袁洪和奎礱離開了這裡,沿著另一條古洞而去,遠遠避開了老蛇所在的那條路,這裡古洞無數,全部都高大無比,真的像是神靈的居所。
兩人一路奔騰,前行了最起碼有百里,繞過了數十個古洞,之間還經過一片大河,洶湧的河水漆黑如墨,懾人心神,剛一靠近血液都快凝固了。
太冷了,讓人骨子裡都冷的要裂開。
寒氣凍結萬物,袁洪看到有幾名修士碎裂在河邊,被漆黑的大河凍裂,就連手中的寶器碎裂了,一杆大戟斷成數截,連戟刃都裂開了,還有一柄漆黑的大斧,同樣碎成數片,讓他汗毛炸開,跟奎礱大步離開,比見了鬼還害怕。
袁洪抬手擲出一塊巨石,拋向了大河,可是還沒靠近就被凍裂,化成碎粉飄落,他連連打出十幾塊,一塊比一塊大,最後一塊足有近萬斤。
結果全部一樣,被凍裂成齏粉。
幾塊碎屍橫列,血肉碎裂,地面上一滴滴血珠如寶石,閃耀著華光,瑩瑩如玉的骨骼都裂開了,不能抵禦寒氣侵蝕。
其中有一名他還認識,頭顱滾落河邊,被堅冰凍住,快裂成兩半了,絕對是一名大修士,不知境界幾何,但是能夠來到這裡,絕對超凡脫俗。
可是,此人依然死在了這裡,肉身被凍裂,連魂魄都磨滅了,袁洪嘴角亂動,直打哆嗦,憑他的肉身氣血,都有一種被凍住的感覺。
這是什麼鬼地方?怎麼總是出現可怕的地域,不是生機勃勃的綠洲,就是一些絕地,讓人如臨地獄,每一步都十分的小心。
這條河絕對不簡單,定然有驚人的重寶,可是誰有命去取,就連那些大凶都沒有一個靠近,漆黑的河水滲人,同時傳出鬼嘯聲,讓人寒氣直奔心頭。
“我怎麼覺得這是一條冥河,從黃泉之邊流淌而來,不是生人的世界啊!”
袁洪驚歎,他感觸最深,那種陰冷的寒氣凍結氣血,刮人元神,像是要磨滅所有的陽氣,他控水艱難無比,翻滾的水汽被凍成冰渣,速速的墜落下來,如同晶石裂開。
這條河像是不在陽世間,跳出五行之外,明明是水,袁洪卻無法感應絲毫,洶湧出滔天的寒氣,像能將九天十地都凍結了。
太可怕了,袁洪和奎礱忌憚萬分,快速的離開,不敢停留分毫,足足退去了數里,才恢復過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覺得像是去冥府走了一遭。
“媽的!這鬼地方真是嚇人,小爺我這輩子都不來了!”奎礱罵道,心有餘悸的感慨,他之所以一個人前行,碰到了袁洪才結伴,就是因為踏進了一塊絕地,族兵幾乎全滅,死了乾淨。
兩人繼續前行,不過速度滿了許多,小心萬分的戒備,袁洪元神強大,探出神念橫掃十方,將一切都探查的清清楚楚,有些險地全部避過。
有幾次,奎礱幾乎要邁進去了,若非袁洪攔住,早就被滅成渣了,關鍵時刻騰起一道水浪將奎礱捲了回來,十分的驚險。
饒是如此,奎礱也是也被打的嗷嗷直叫,有一次被一塊飛來的巨石砸中,打的大口咳血,肉身都快裂開了,胸骨都斷了數根。
依他的肉身,可以想象到底多恐怖,一塊巨石而已,平時跟撓癢沒什麼區別,如今卻將他大成重傷,就連袁洪都出手了,真氣湧動為他療傷。
如此也將近一個時辰才好,讓讓兩人更加的小心,袁洪將神念施展到了極限,籠罩了近五里的範圍,不敢有一絲懈怠,若非他元神強大,早就扛不住了。
這讓奎礱感激萬分,發自肺腑的敬佩,如此人物必須成為至交,兩人無論是價值觀還是脾性,都十分的對胃口,幾乎成為生死之交。
古洞幽幽,一域一世界,相互各不相同,全部都是不凡之地,凝聚著大勢,化出可怕的偉力,境界不到如同螻蟻。
也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是險地,也有一些猶如仙土,靈氣如海,老藥成堆,一株株瑤草吐露祥瑞,一滴滴靈鹿綻放神華,就連一些大樹都接觸異果。
其中不乏上了年份的老藥,袁洪看到一株紫竹僅有八節,不過兩米高,卻比神金都堅韌,紫紋大戟披在上面,發出金石聲,崩濺出成片的火花。
一根紫竹重逾千斤,輕輕一揮就打的地面裂開,碎石飛濺,濛濛的紫氣飄散,竟然讓人道心寧靜,十分的祥瑞。
這絕對是一件異寶,可以練成可怖的寶器,就連奎礱都羨慕不已,十分的眼饞,想拿寶物跟袁洪換,卻遭到了白眼,你當我是傻瓜啊!
跨國幾個地域,兩人都收穫不凡,得了很大的好處,光是靈氣都吸收了不少,化成漩渦望體內鑽,讓兩人肉身舒暢無比,跟吃了人參果一般。
袁洪血肉晶瑩如玉,清楚的感受到肉身子啊蛻變,血氣都在不斷的壯大,特別是氣海之內,本來凝練的真氣竟然有更進一步的徵兆,越發的凝練,猶如神液流淌。
奎礱也得了一間異寶,在一塊大石中掏出一塊黑金,只有拳頭大小,卻有萬斤重,上面竟然生有一道道紋路,模模糊糊似一尊神靈盤坐,隱隱被混沌氣遮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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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