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被二太子敖淙和曹安民從水牢中救出之後,為了不耽擱時間,道謝之後選擇告辭離開,雖然這樣顯得有些不禮貌,但他要趕著去中央天洲,還要趕著去見紫微大帝,這一路上指不定哪裡會出叉子,比如說遇到敖殷這件事情,所以他能多趕點路就多趕點,早日治好李念奴,李念奴不就少遭一日罪?
敖淙和曹安民送走陳陽之後,敖淙莫名鬆了一口氣,說實話,陳陽選擇這樣離開,這是一件好事,如果他大鬧一番,那可真夠頭疼的。
“雖然你們有算計在裡面,但還是要謝謝你,我看出來了,也就是關的時間短,且沒有受傷,如若不然,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敖淙的話說到了點子上,陳陽選擇離開的一個重要原因是他沒有吃虧,雖然被龜管事擒住,但沒有受傷,毫髮未損。
“這份人情算是有了,那麼今後在來往就好說了。”
曹安民這話是說的陳陽,敖淙則有些疑惑道:“這位道友雖然是老祖看重的後輩,但沒道理你們三仙島也這麼上心,他是不是還有什麼秘密?”
敖淙不愧是龍宮太子,反應很快,一下子抓住了問題的關鍵。
曹安民與敖淙的關係在這裡擺著,也沒有必要瞞著,實際上瞞是瞞不住的,因為這件事情他很快就會知道,所以將陳陽身上的一些秘密傳音給他。
敖淙得到訊息後,整個人大驚失色。
“我的天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幸虧沒有出事,如若不然,老祖非得把南海龍宮給拆了不可。”
敖淙心有餘悸的說道。
“這件事情肯定不能指著送走陳陽就算了結,估計這會敖殷該回來了,我得找他算賬去。”
敖淙知道陳陽另一重身份後,恨的牙癢癢,如果陳陽在他們南海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那南海將有一場大劫。
曹安民知道人家要處理家事,不便在旁,準備告辭離開,結果被敖淙攔住,二人多年未見,敖淙挽留,曹安民便只好留下,只不過去了偏殿,待敖淙處理完後在做交流。
敖淙回到宮殿後,敖殷正在殿內等著,他本隨著五太子去巡查,剛走沒多遠就被叫了回來,心裡疑惑重重,待見得敖淙臉色不善,不免心虛,認為接下來不會有好事發生,只不過他如何想都不會想到這災禍來自於陳陽。
“二表哥找表弟有事?”
敖殷問道。
敖淙臉色不善的問道。
“今天闖了什麼禍,你心裡沒數?”
南海龍宮現在大部分事務都由二太子敖淙處理,所以在權力上,敖淙在南海算得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二表哥這是什麼話,表弟也不能天天闖禍不是?”
敖殷表現得很委屈的說道。
敖淙冷哼一聲,道:“我既然找你,你覺得我跟你開玩笑呢?“
敖殷還真不知道自己闖了什麼禍,他根本沒把陳陽這件事情放心裡。
“今天是不是抓了一個人?”
敖淙這麼一說,敖殷才反應過來,原來二表哥是為此而來,只是他還是不知其嚴重性,撓了撓頭,心虛道:“二表哥也知道表弟饞嘴,今日的確想著享用血食,那人族修士不想有一件先天靈寶保護,龜管事便將其擒住,表弟打算待龜管事將那先天靈寶破去,然後交由二表哥處置。”
敖淙聽了這話氣就不打一出來。
只見他手中寶光一閃,一條黑色長鞭出現在手中,敖殷看到這鞭子嚇的渾身一顫。
此鞭名叫打龍鞭,這是龍族執行家法所用,凡犯大錯者,皆要受到鞭刑。
敖殷頑劣,自小闖禍無數,父母溺愛自是不捨得碰他一下,但他被母親送到南海的頭一個月便嚐了打龍鞭的滋味,簡直是一生的陰影。
“咱們之前約法三章,其中有一條就是不準再飲血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