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不見,修為不見增長,倒是膽子變大了,敢說給我們南海龍宮幫忙,就是你師父站在這裡,也不敢誇這個海口。”
二太子說道。
他雖然是用開玩笑的語氣說的話,但他了解曹安民的為人,既然敢如此說,肯定是有把握。
“你們四海龍宮雖然不比當年,但在整個地仙界也是特殊的存在,哪怕是如日中天的佛教對你們也不敢妄談兵戈,多以拉攏為主,但正因為你們家大業大,難免後輩子孫參差不齊,出那麼一兩個害群之馬也是尋常之事,只不過這次禍闖的有點大,估摸你們南海有點撐不住。”
曹安民鄭重道:“咱倆的關係在這裡擺著,有些話我也就明說,本來這件事情是可以不發生的,但我師父他們有意摻合一腳,所以把這件事情瞞了下來,待木已成舟之際在來個雪中送炭,所以…………”
“不是?我拿你當兄弟,你讓我背鍋,最後還要來個一舉兩得,讓我們南海也承你們個人情,你們三仙島好算計啊!”
二太子有點急眼,他雖然還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可三仙島那三位能夠親自出馬,這件事情肯定是天大的事。
“你看說著說著咋急眼了呢?”
曹安民趕忙倒酒安撫,繼續道:“你放心,咱倆是生死之交,雖然有算計的成分在裡面,但不會讓你們遭受損失,只不過罪魁禍首肯定要遭罪。”
曹安民將敖殷和陳陽的事情簡要一說,其中重點說明了陳陽的另一重身份。
二太子一臉驚愕,酒杯不小心掉落在地。
“我的天啊,那位老祖宗居然脫劫了,我看要完蛋了!“
二太子回過神來後,驚懼道:“這個小王八蛋狗改不了吃屎,整個南海龍族的臉都讓他丟光了,這次我親自抽他幾鞭子。”
敖殷按照血緣關係是南海龍王的外甥,是二太子的表弟,其母是南海龍王的妹妹。
敖殷自小嬌生慣養,性格跋扈,做事向來全憑喜好,自小到大算是該闖過的禍都闖過,其母知道這樣不是辦法,萬一哪天踢到鐵板,肯定吃不了兜著走,所以母親將敖殷安排在哥哥身邊,希望哥哥能夠好教導一番。
敖殷要將陳陽當血食,而陳陽是那位老前輩重點栽培的後輩,這位老前輩是龍族乃至整個妖族老祖之一,敖殷闖的禍有點讓南海龍宮招架不住,這位老祖要是追究起來,就是南海龍王也得跪著聽訓。
“你的意思現在人就在龍宮內?”
“若不在龍宮內,我來找你作甚?”
曹安民道:“別說兄弟算計你,現在給你個機會,你去親自救他出來,這人情不就有了。”
“趕緊給我滾!”
二太子見曹安民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站起身來喊道:“來人!”
兵士趕忙過來聽令。
“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去查一查敖殷是不是囚禁了什麼人,如果有的話趕緊通知我。”
“得令!”
二太子此時心情極為煩躁,兵士剛要走,他突然又叫住,臉色陰沉道:“把敖殷給我找來,讓他立刻馬上到這裡來!”
片刻後,兵士返回,彙報道:“啟稟太子殿下,敖殷殿下的確帶了一個人回來,由龜管事親自壓入水牢,至於敖殷殿下則跟著五太子去巡查了,已經讓人派去傳話,估計要晚一會才能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