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土地的事情,杜康隨後開始準備參加扶桑木工展覽會,去跟扶桑的同行見見面,看誰都傢俱製作精良。
將各種需要的東西打包發往扶桑,杜康帶著娜塔莉亞前往扶桑。
他沒有乘坐飛機而是乘坐的輪船,想要看看大海的風光。
這次出行,杜康將兩隻鷯哥和尋寶鼠也帶上了,以便交易的時候用它們刺探訊息。
跟娜塔莉亞前往津門坐船出海,買好船票,兩人排著隊上船,尋寶鼠就藏在行李箱內,也不怕被人看到。
娜塔莉亞擔心道“你這樣能行嗎。”
“能行嗎,將那個嗎字去掉。”
這年頭的安檢遠沒有以後那麼嚴格。
就拿飛機來說,應該是檢查最嚴格的吧,畢竟出點事,那是從空中往下掉,死亡率遠比其他交通工具高。
但如果他沒記錯,八三年還是八四年,有人生活受到委屈,兄弟倆一合計報復社會,怎麼辦,搞個大的,劫持飛機,身上捆了炸藥直奔機場。
還真讓人上去了,然後飛機被炸了個大洞。
幸虧是老式客機,還能勉強降落,要是換現代客機,別說降落,不給你當場來個空中解體就是萬幸。
這種事還不少見。
再往前推二十年,國外走私黃金,更簡單,做個馬甲將金條往身上一藏,根本沒人查。
人家上飛機都能這麼玩,他帶個老鼠上客船根本沒問題。
杜康大咧咧往船上走,剛踏上客船,忽然聽到“喵喵喵”的貓叫。
船員上前將他攔住說道“先生等一下。”
“什麼事。”
杜康臉色有些難看,剛跟娜塔莉亞打包票說帶尋寶鼠上船沒問題,結果就被人叫住。
“先生你看到那隻貓了嗎,這是船上專門訓練捕捉老鼠用的,它剛才叫是發現你攜帶的行李中有老鼠存在,不知我們可否檢查一下,你也不希望有老鼠糟蹋你的行李吧。”
“不用,它不是聞到老鼠氣味叫的,是衝著我叫的。”
“這是我們專門訓練的貓,從沒有出錯,還請開啟行李箱讓我們檢查。”
杜康臉色不愉,若是沒有尋寶鼠,他可以讓船員檢視行李箱,可尋寶鼠就在裡面,一查不是露餡了。
露餡沒問題,問題是面對老鼠,那是人人喊打,一旦發現,當場就得打死,想逃,旁邊有貓看著呢,這是老鼠的天敵,能讓它跑掉才怪。
嘴裡吹聲口哨,小貓如同聽到主人的呼喚,迅速跑過來,跟他玩耍。
船員都懵了,沒想到貓竟然跟他玩耍,那剛才叫聲應該是錯誤的。
“現在相信貓出錯了吧。”
“先生說的是。”
船員一臉懵逼道歉,讓開道路,讓杜康過去。
再看依舊在那裡巡查的小貓,心中納悶,剛才明明是有老鼠的蹤跡,結果怎麼沒有。
等客人上船,客船離港駛向大海深處。
杜康將行李放下,跑到甲板上觀海。
站在甲板上,眼望著海水與天相接的地方,天是那樣低,水是那樣藍,藍藍的海水就盪漾在心裡,心跳緩緩的,悠悠的,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暢,心中就像沒有云彩的天空一般,寬了、靜了。
一群海鳥跟隨著海船在空中盤旋,希望能從船上拋下的垃圾中找到食物。
良久,杜康說道“此情此景我想賦詩一首,不知小姐可願傾聽?”
“想。”
杜康手扶欄杆,做足了姿態,在娜塔莉亞期待的目光中,換換朗誦“大海啊,你全是水;駿馬啊,你四條腿;美女啊,你說你多美,鼻子下面居然長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