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滿連連射了一次,兩次,三次……
一次五個,樹下方呈長條形狀排列的蠻隊伍,生生的,被她從中後間隔斷。
“沖——”
不遠處的雪堆裡突然蹦出來一句人話。一個大漢猛然間從雪堆裡跳出來。
……是南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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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8分而攻之
他帶領著數十人朝那群驚慌失措的蠻而去,他一刀就砍中了蠻手臂,快速的將刀橫過來,又揮出去,與此同時腰間一疼,徹底把前面的人捅死了,他才回過頭來與身後的人對打,刀剛揮出去的時候,那人就倒下了,一支竹箭插在他背上。
南河感激的朝樹的上方瞥了一眼,轉而投向戰鬥中。
蠻的臂力驚人,他借了一刀,被震得手臂發麻。
身邊不斷有人倒下,雜亂的聲音依舊沒有辦法入耳,南河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人被砍死,他沒來得救,就身上就又中了一刀。
疼到一定程度就會變成麻木。但他的腦很清醒,始終沒有忘了胡滿曾經過的,包圍這打。是以十幾個人將幾個蠻圍起來,揮刀亂砍。
身處高處的胡滿將下面的情況盡收眼底。
樹林之間寬闊的路上,被橫陳在地上死得亂七八糟的人分成兩截。
前面聚集了差不多三十多個蠻,他們大多都躲在盾牌後面,箭雨只能壓制住他們不四處逃竄和反攻。但她相信只要弓箭一停,他們立馬就能跳起來反殺。
後面七八個蠻被南河他們包圍,已經殺的差不多了。
而最前方,從天而落的箭雨攻擊正在減弱,從密密麻麻的射擊逐漸遞減了一半兒,手持盾牌的蠻已經慢慢的向樹林撤退。
“弓箭壓制住,另一隊人去搶。”
她的聲音傳進在場每一個人耳中。
蠻們聞言,握緊盾牌抵擋抓緊撤退的同時,看到樹林裡躥出另外一撥人,從後面截殺的那些人與他們會和,搶走了遺留在原地的輜重,他們又搬又抬的,把地上的東西拿走大半,同時,攻擊不停的箭雨竟然停了。
他們出現了猛然撤退的速度。蹲在樹上射箭的人拽著一根繩蕩遊樹與樹之間,跟猴兒是的,眨眼的功夫就跑遠了。再看另一邊兒,搶了東西就跑的人直接滑下了山坡,也是眨眼的功夫就沒了。
“追——”首領把全身的力氣都放上這一個字上,手指著樹林的方向拼命喊。
他們很快來到山坡附近,搭眼兒就瞧見抬著他們金銀珠寶的人在雪地裡奔逃。
山坡厚厚的積雪上還殘留著他們滑下去的痕跡,坡下面呈滿了積雪,一眼望去什麼也看不出來。
所有的家當幾乎全被搶光,糧食也被下了毒,兄弟死了幾十個,這一趟什麼都沒得到,反倒賠了夫人還折兵。首領首當其沖跳下去,半坐在地上,朝下滑,越滑越快的速度讓他心中後悔,萬一下邊有埋伏……
但滑到底後什麼也沒有,他放下心來,讓所有的人都下來,追著前面的人影跑。
越跑越荒,地勢也越來越向下,回過頭去看原來的那道坡,竟然已經有數丈高。
坡下方呈長條狀,左右延伸的長度看不到頭,很像一條河。
首領再次産生不好的預感,望著前面只有幾丈遠的人影,他咬牙喊道,“追,他們抬著東西跑不快,我們加把勁就能追上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前後追趕的距離越拉越近。
突然間前面那十幾個人影跑著跑著,突然不跑了,站在原地回頭看他們,有人詭異一笑,甩著箱扔了。
首領甚至能聽見重物砸在地上的聲音。還有嘩啦啦銀的響聲。
這不是錯覺。南河站在懸崖邊聽的更加清楚,箱砸在懸崖底部旋繞上的迴音,飄飄蕩蕩傳出很遠。
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崖下散落的金銀珠寶,南河搬起一箱又狠狠的砸下,其他人也與他一樣。心裡又酸爽,又捨不得,趁機抓上一把塞進懷裡。砸完了,便分散著跑。
首領知道自己完完全全的上當了,但人都分散的跑了,沒有追的必要。不死心的來到懸崖邊,探頭一看,頓時心生驚喜。
那懸崖並不高,站在邊上,還能看到下面金反射著金燦燦的光,珠寶的顏色在太陽光底下更加的耀眼,還有那精美的綢緞,輕飄飄價值不菲的銀票,通體碧綠,無一絲雜色的玉佩,埋進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