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胡滿,哈布“在搜她的身,把他們都綁起來。”
事情來得突然,在滿弄死安達的時候他的手下匆匆來了,還帶來了一個那樣的訊息,安達的死像是印證了那個蠻的話。
胡滿他們果然有鬼,哈布不再相信他們像看起來那樣,毫無抵抗能力的俘虜。
蠻火速的把他們四個人拴在一起。
“姑娘,怎麼辦?”南河又在問這個問題。
胡滿此時依舊很冷靜得分析“鎮那邊兒死了人,哈布一定會查明原因,而且還會懷疑我的身份。時間越久,我們暴露的可能性越大。我來想辦法,讓他們北下。”她不甘心的冷笑著,道,“費這麼大功夫打到他們內部,不能就因為這樣半途而廢。”
士兵問“姑娘,你有什麼辦法?”
“相信我,就不要問。”
有蠻過來搜身,首當其沖的目標就是胡滿。她的頭發,口腔,鞋都沒被放過。
394懷疑
“搜到了沒有?”哈布很急,對胡滿的身份産生了質疑。
蠻搖頭,什麼也沒有搜到。
哈布把安答的手下叫過來“你們的首領是用什麼方法證實那個女孩是大周將軍的女兒?”
安達的手下憤怒這看向胡滿,若不是有人攔著,他們早就上去把胡滿大卸八塊了。有人惡聲惡氣的道,“是一塊令牌。”
那塊令牌從安達懷裡搜出來。哈布凝望這令牌沉默,吩咐手下人檢查兩名死者的死因。
安達的死相難看,七竅流血,腦袋上一按就出現一個坑。有人就腦裡空了。那個蠻的死相,相對體面,只在耳朵裡發現了血跡。
在場的有作案動機的也只有胡滿四人,安達的死可以是胡滿造成的,那這個蠻呢?他是怎麼死的?
眾目睽睽之下,無緣無故死了兩個人,名為恐怖的氣氛散發。一點兒的動靜就把這些五大三粗的蠻們嚇成了驚弓之鳥。
“會不會是那些死去的周人太多,産生的怨靈?”
“我夜夜都做噩夢,肯定就是怨靈幹的。”
“他們那些周人死了還不夠安生,讓他怨靈出來,看老不把他大卸八塊。”
“爺爺活人都吃過,還怕死人?”
“都他孃的別胡八道,”哈布的大嗓門止住了所有的議論聲,聯想到安達曾石村的人全都得了一種怪病死了,他心裡更加煩躁,不安,吼道,“給我把那幾個人往死裡打,我就不信問不出來。”
哈布話的嘴巴還沒合上,眼前忽然閃現一個黑影,飄飄忽忽浮在半空。似乎是發覺有人在看它,那黑影閃了一下又出現在人頭上空。眨眼的功夫,它又穿插在人群中,忽來忽去的飄蕩著。
‘呀’的一聲叫喚,哈布跌坐在地,雙手捂在臉上使勁兒的搓,猛然放開手又去追尋那個身影,見它飄飄忽忽的,要出大門口兒。
有人上來詢問他是怎麼了。
“你……你,們看到了嗎?”哈布一手指著空蕩蕩的門口,整個人抖得不成樣。
眾人不明所以的來回觀看,詢問道“看到什麼?”
“鬼影,是一個黑色的鬼影,”有人驚恐的失聲大喊,攥著身旁人的衣領咆哮,又哭又叫,受了很大的驚嚇。
像是為了證明他們的話,從門內忽然捲起一陣寒風,每個人都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互相詢問著看到看到了什麼鬼影。
“啊——”粗壯的驚嚇聲猛然炸響,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那人,就見他指著牆角有鬼。有人跟著鬼叫起來,不知是誰起的頭都開始往外跑。
胡滿他們四個人被綁在一塊兒,移動起來有點艱難。
控制著方向計程車兵急的喊“快點兒,再快一點,要被鬼附身了。”
幾個人跟著他的腳步往外挪。南河一雙又驚又恐的眼睛四處看,“鬼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