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像是不知道周軍派了另一隊清剿的人。胡滿分析這,均定試探一下。
驅使這領頭下馬,粗聲粗氣的道“你們沒收到傳書?”
“你也收到了?”那人驚訝,嗨了聲,道,“哥們訊息夠精通的啊!”
領頭的兵拆臺,問什麼書信。
那人懵逼反問“你們不知道明天要往北去?”
去幹嘛?胡滿想問,但作為領頭的那個蠻,肯定不會問。她等著,聽哪裡人話。
有人生氣的喊出來“要北上為什麼不叫上我們?想獨吞是吧?”
北邊有許多城鎮,他們是要去掠奪!胡滿瞬間想通了。
接著聽他們
“這裡總要有人守著,你們怎麼就不能留下?”
“現在不是回來了嗎?”
“聽安答首領怎麼。”
領頭這邊的人不服,抱怨道“虧得我們抓回來大魚。”
“什麼大魚?”
聽聞首領的聲音,幾個蠻都閉了嘴,手攥成拳頭置在胸口,彎腰施禮,口稱,“安答首領。”
胡滿還是趴在馬背上的姿勢,在黑夜裡抬頭看過去,影影綽綽的火光下,那個安答的身影被拉長,放出精神力才看清張的什麼模樣。
一點兒也不精細,很是粗獷。
首領從人縫裡注意到馬背上有人,問道“那是你們帶回來的大魚?”
回答他的是倒地聲。
領頭載倒在雪地裡,被人拉起來抽在臉上也沒醒。
“誰給你們的命令讓撤離?”沒壓住火氣,首領罵了一句,“沒用的東西,壞了事我親自宰了你們。”
兵指著頭領解釋“頭領讓我們撤回來,還抓了楚狗的掌上明珠。”
“楚狗,”首領一下沒反應過來,兩個字在口中咀嚼了片刻,激烈反問道,“是楚晉中?”
“就是楚晉中,”兵含著興奮解釋,“前幾天我們收到石村的傳信,是撞見了一群周人,他們是來尋咱們的,其中一個女的就是楚晉中的女兒,叫楚娉婷。”
“果真?”首領胸腔裡那顆心隨著時間越跳越快。叫兵點頭,肆意大笑起來,“他楚大將軍的女兒被我們抓了,啊哈哈,痛快,痛快。在沒有比著痛快的事兒。”
如暗無天日的老鼠一樣躲藏的他們,最期盼的是攻破城門,但在冬季沒有能力大肆開戰,只能躲著搞破壞,現在抓了將軍的心頭寶,如何會不痛快。
389來自上天的懲罰
“將人帶上來,”首領下了命令,等不及的朝著胡滿來,從身量上判斷出瘦的她是‘楚娉婷’。
胡滿被抓著頭發迫使這仰起臉。迎著火光,首領看到一雙波瀾不驚的眼,她眼中火光跳動,燃這兩團跳動的火焰,不覺得暖,是深深的詭異。
“你就是楚娉婷?”首領的聲音幹幹的。
以不變應萬變,胡滿波瀾不驚,姿勢低下也不見分毫波動。
首領收緊了手中發,重複問“你叫什麼名字?”
胡滿還是不話。如果是真正的楚娉婷,她會為了尊嚴咬死不開口。
“與你那楚狗爹張的是有兩分相像。”不知首領是從哪裡辨別出來的。丟開手裡的長發,吩咐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