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灼熱的痛從天靈蓋順著四肢百骸流竄,像針紮火燒。心底顫動這的恐懼無限放大,直到崩潰求饒。
胡滿收了手,問道:“你們還有多少人?”
“五個——”
他們是幾十人組的隊,夜襲時死了二十多個,剩下的人一半留守,一半去追殺楚娉婷他們。這會有又死了十幾個,可不就剩下幾個嘛。
胡滿略微想想就信了,問了蠻藏身的地址,又將人帶到村口。她到的剛剛好,南河也剛帶著人到達。
南河的臉色一點不比俘虜的臉色好,失魂似的問:“其他蠻呢?”
正蹲在地上檢查狼群傷勢的胡滿頭也不回的輕描淡寫道:“死了,都死了。”
“也是被妖風絞殺的?”士兵驚奇的道。
“是呀,妖風厲害。”胡滿順著扯淡。
士兵不太信:“哪來這麼厲害的妖風?”
“她是惡魔——”被五花大綁的俘虜不怕死的大喊,士兵還是發愣,南河踢腳把俘虜的嘴巴踢爛,猶顯不夠的威脅,“再敢胡割了你的舌頭。”
他心裡是知道點什麼的!知道所謂的妖風不會就那麼正好出現。這讓他無比的恐慌!
胡滿淡定自如的把狼蹄的傷處理完畢,道:“出發。”
來的目的就是絞殺蠻,他們是侵略者,
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災年沒到如此艱難地步時這個村的人就被不斷茲擾,被迫逃離,皆因這些本不該有的入侵者。
這些粗莽的蠻死一百遍都不夠。是每個大周朝人都有的憤怒!
一行人帶著俘虜來到一處大院裡附近。
“你確定裡面有人?”士兵踹這癱坐的俘虜詢問。
這座院可以是最顯眼得了,在入村時就檢查過,根本沒人!
俘虜護著頭,怕被打,也不敢大聲喊,怯懦道,“裡面有地道,我們,就,就一直藏在這裡。”
胡滿制止住要打人計程車兵,微微弓著身詢問,“在府城軍營中,可有你們的內應?還有,你們是怎樣及時得知我們到來的訊息?”
幾雙眼睛都盯著面色上都帶著膽寒的俘虜看!
“我不,不知道。”
沒容俘虜把話完,暴脾氣恨蠻入骨計程車兵輪著拳頭把人揍翻。
“行了。”胡滿擰著眉頭微微提高了聲音,帶著火氣呵斥,“打死了什麼也問不出來!”
士兵忿忿的住了手,不甘心的頂嘴,“活颳了他地下的弟兄們都不解氣。還好言好語,能問出什麼!”
如此桀驁的口吻,是打心底裡不服氣了。南河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一抹寒氣。
胡滿一挑眉,寒潭似的眼睛看向另一名士兵。
接觸到她的視線,那人心裡一跳,屈膝跪了一條腿,抱拳垂頭道,“在下願意效忠姑娘,任憑差遣。”
看了胡滿一眼的南河把士兵扶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了聲好!
另一人尷尬起來,強自堅持道“我是大周的兵,效忠將軍。”
這話的好沒道理,拿著大周俸祿效忠楚將軍?胡滿抿抿唇,對這些九九無感,想效忠她也不是誰都有資格!
插曲過去,又把視線放在俘虜身上。他得到喘息,一口氣道,“我就是個兵,那麼機密的事我不知道,你們來時動靜那樣大,一開始就知道了。”
382禽獸行為
解釋還行得通。不知道內應,他可能是個傻得,太實誠了,從直愣困惑的眼睛中就能看到這一點。胡滿揮揮手,示意把人帶下去。對南河道,“那地下確是有人,你帶人去找柴,用火把人逼出來。咱們速戰速決!”
她心裡總有種不好的預感。怕楚娉婷那邊兒出什麼事,不想在耽擱下去。
南河帶著那名士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