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哥哥還是相信我的。
嗯,一定是這樣。
回到李府,兩人去給李夫人請安,半路,遇到等候這的陳皮。
陳皮是李顯新進的跟班兒,一臉機靈相,他看見主,巴巴的將捏在手裡的竹筒奉上來,“公,這是那隻漂亮的灰喜鵲帶過來的信。”
用灰喜鵲傳信,是胡滿。田冉臉色頓時變得難看,很多事情她一直都知道,只是以前被李顯哄著,是要好的朋友,她不明白,現在,明白了。
“一定是找你求救的——”田冉嘟嘴,沒敢表現的太過憤怒,想給李顯留面。
李顯撇了一眼陳皮,覺的這人實在是蠢,現在還不知道田冉要幹嘛。
他揮揮手道,“把信扔了吧。”
“等等,”田冉連忙阻止,“與其把信扔了,不去回信拒絕,省的在被騷擾。”
她這話就讓人準備筆墨。一頭霧水想邀功的陳皮被晾在一邊兒。
他們進了李夫人的院,田冉提這筆送到李顯手邊。
一旁的李夫人聽了綠衣的話,將保養的很好的手掌拍在桌上,“豈有此理,竟有這樣傷天害理之人。顯兒,你萬萬不能被這種面甜心苦,心思狹隘的女孩兒利用,快快回絕她。”
多的話,當著田冉的面兒她不好出口的,只氣胸口發悶。
李顯沉默的接過筆,面色陰鬱。他按照母親的意思,寫了回信,交給下人後,就笑嘻嘻的逗母親開心去了。
彷彿什麼都沒發生——
接到回信的胡滿,輕輕念著“近來沒空,不能赴約,酒鋪的事兒我已知曉,恕我無能為力。”
“被拒絕了?”
“酒鋪的死耗嗎?無能為力不參與了?”
她自言自語,捏著紙條看了又看,然後笑了,“你還是第一次拒絕我。”
她不出心裡怪怪的,像是被冷水澆過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兒。不過這不耽誤她分析現在的處境。
一,田冉肯定是把我當情敵了。
二,李家的一些人也一定是知道李顯對自己迷之痴戀的事兒了。
三,自己一定會被找麻煩。
她這邊兒正捧著臉分析,大寶帶著朱修來了。
一進門,胡滿就對著朱修瞪眼,“你臉上被誰打的?”
臉腫的不想樣的朱修齜牙咧嘴,翻個白眼,意有所指道,“還能是被誰打的,你自個猜啊。”
不用猜,胡滿就知道是李顯,為了表示關心她還是端著不高興的臉問道“什麼時候的事兒?”
“昨日你被鳴鶴叫走之後,我也被叫走了,然後,”朱修指著自己的臉,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他還是第一次無緣無故的被打,連個理由都沒有。
胡滿仔細看了他的臉,認出來那是被拳頭打出來的,她有點兒生氣,“改天咱們整他一下,給你報仇。”
257是誰投毒
“哦,這意思是你知道他為什麼無緣無故揍我了?”朱修坐直了身追問。
為了什麼能跟你嘛?胡滿嚴肅的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發什麼瘋,我倆打架的是讓他表妹看見了,誤會了,今天還被他勞什表妹整了。”
“哈,打架?”朱修秒懂,失聲嘲笑,“我這是被殃及池魚了啊,以後可不敢跟你走近了,被這麼冷不丁的揍,我不要臉的啊?”
他生氣了。胡滿表示跟他站一塊兒,把桌上的紙條遞給他看。
朱修皺眉,神情變得格外沉重“我來就是為了跟你酒鋪的事兒,買了一金酒的一個男人,中毒了。後來死老鼠的事兒又被翻出來,那老鼠被餵了耗藥,一金那老東西被人敲詐,砸七八甕酒,酒裡有毒的名聲算是坐下了,現在正滿世界找壞他事兒的人呢。你要倒黴了——”
“有人要整我,”胡滿瞬間想到二寶,暗自慶幸那天晚上多留個心眼跟這他出去了,但下毒,二寶不會那麼做。
那是誰做的?
“妹妹,你,什麼時候惹上的仇家?是什麼人?”大寶急躁的站起來,憂心的不知道什麼好了。
“大姐——你啥,”你啥時候把耗放進去的二寶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