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怪啊,只能怪畫工了得,將人的精氣神躍然與紙上。
“照你們的,這人真會武功?”大哥有些疑惑,找他們辦事兒的人就是讓他們去確實一下這畫像上的姑娘會不會武功。
那這還用證實嗎?
“我肚皮上到現在還青紫著呢,”流氓相撩開衣裳,指著肚皮,“你看嘛,那娘們兒就踢了我一腳,腸都給我疼的打結了。就這樣的還能不會武功?”
“那這錢咱們拿定了,回去睡覺,明兒幹他孃的。”
次日清晨,半晌午了,胡滿溜溜達達的出了門兒,剛走了沒半條街,一個乞丐擦著她跑過去。
她一把將人薅住,早有準備的乞丐奮力把手裡的荷包扔進前方的衚衕,‘啪嗒’大紅色,鼓鼓囊囊的荷包掉在地上,一隻黑手縮出來,又縮回去。荷包,就這麼眼睜睜的沒了。
胡滿哼了聲,揪這乞丐就進了衚衕。
255痛打流氓
衚衕一面是住戶,一面是後牆,頭尾都是大街。一座三層的茶樓正對著這衚衕。
把人甩在地上,乞丐剛想爬,一隻腳就踩在他背上,‘啊’的叫了聲,他裝死似的趴著不動了。
“出來吧,”胡滿對著一扇半開門道。
裡面的人面面相覷,提著棍出來了,七八個面相兇狠,目光淫蕩的男把胡滿圍起來,眼睛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刮。
正對著她的流氓相指著自己,嘿嘿怪笑“娘們,還認識哥哥不?”
前兩天剛剛揍過人,胡滿當然記得,她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實際上在這片刻的功夫裡,她已經把附近用精神力看了一遍,確定這夥人沒有埋伏,才看向流氓相,她挺好奇的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能找到她,自然是有根據,沒有不承認的必要。
“哥哥對你念念不忘,就這麼在街上一看,嘿,找到了。”流氓相嘴花花,眼睛裡卻是防備。
挨那一腳他還疼這呢。
打人並不能解決問題,胡滿把腳下的乞丐踢到一邊兒,正色對流氓相道,“你若是為了報仇,不必如此興師動眾,我們大可以換一種方法解決。”
“什麼方法?”流氓相猥褻的目光在她臉上流連忘返,下意識的靠近一步,又趕緊退回去。
胡滿微微笑了笑“這個世上沒有銀解決不了的事情。與其樹敵不如交個朋友。”
“哈——”幾個地痞嘲弄的笑了。
“她還想跟我們做朋友呢?”
“行呀,做朋友,老就差這樣的丫頭做朋友。”
胡滿轉了轉手腕,等著流氓相話。
流氓相嘖嘖幾聲,道“除非你能拿出五百兩,哦不,千兒八百兩。要不然吶,今個兒就別想走出去,我們人多,你還是乖乖賠我們哥幾個樂樂,那樣還能少受皮肉之苦。”
雖然用銀解決更好,但他沒忘了今天來的目的,想想可能錯過的幾百兩,他心疼的慌。下一秒,他膝蓋一軟,噗通跪在地上,殺豬似的,疼的他叫起來。
另外幾人就是眼睛一花,眼睜睜看著那女孩兒鬼魅似的出現在二哥身後,她一腳把人踢得跪下,然後,從二哥身上摸出匕首紮在他脖上。
天吶,好快的速度啊。
回過神,幾個人握緊了棍呈防備狀態,一人問“你想幹嘛?放了我們二哥。”
胡滿笑著把匕首朝皮肉裡送了一分,鮮紅的血順著脖,滴落在流氓相胸口上。
“啊——”他叫的更難聽了。
“閉嘴——”她又把匕首戳進去一點兒,沒啥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