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踹開,胡滿想掐這個隨時隨地都想撩她的死孩。
李顯拍著上的腳印,不哼不哈的走了。
“唉——”胡滿嘆了口氣就把他扔惱後了。
買下來的鋪,除了灰塵就是黴氣,裡面空落落的。前面是兩間門面,後面帶這四間屋的院兒,久不見人氣,盡是荒涼。
幾人在就樓裡大吃一頓,趁著夜色遊湖,宵禁了才各回各家。
兩扇朱紅大門關上了,李顯才趨使這馬兒離開,很快,他們會在見面的。
次日一早,還是那架牛車,除了少一個胡有田在,一切都好。
咯吱咯吱走了兩天,特意挑的夜晚回了家。
剛進家門,蚯蚓那個傻不愣登的貨就彈著身撲上來,身上的花紋泛著光,讓人眼花,它一下把胡滿撲倒在地上,慎人的舌頭胡亂。
胡滿摸著後腦勺坐起來,一巴掌甩在蛇臉上,罵道“大爺——”
多日不見,蚯蚓早就想她了,被打的委委屈屈的。
白氏把滿拉起來,一疊聲的問“哎呦,我的乖乖,摔疼了沒有啊?我看看,我看看。”
幾個不伶仃的孩圍上來噓寒問暖。
盼了許久的人回來了,熱鬧的幾乎忘了還做個人沒回家。
還是劉巧兒問的大寶。
大寶面皮薄,不出自家妹妹把三叔送進大牢的話,含含糊糊的不出個所以然。
劉巧兒怕胡滿,不敢問,就去問胡老爹。
最不喜這個兒媳婦的胡老爹臉色一下難看起來。
他壓了壓火氣,對滿屋的人道“滿在府城買了鋪……”
話沒完,胡家眾人炸了,放光的眼睛看著胡滿亂嚷嚷的問。
大體問題就是
花了多少銀。
買了鋪誰管理。
買鋪為什麼不跟家裡人商量。
鋪要來做什麼買賣。
至於胡有田,劉巧兒都忘了問。
胡滿搖著破扇,接受目光的洗禮,言簡意賅道“鋪每個月還五十兩銀,用來幹什麼到時候再,三叔嘛,在府城給大姑夫幫忙,過個一年半載的回來。”
“啊?”劉巧兒差點兒哭,立馬要求道“我要去府城照顧我男人。”
白氏涼涼介面“這個家你了算了?”
“媳婦不敢——”劉巧兒真哭了,她是個妾,在村裡沒啥,胡有田又是看上別的女人了她真就是個妾了。
不得不,這女人想多了。
胡滿騙了人,成功身退,攜這二寶去了他房間。
二寶的手拆了繃帶,掌心裡露出黑乎乎,醜陋的傷疤。
“還疼嗎?”胡滿摸弟弟的腦袋,燈光下的眉眼很是溫柔。
二寶心裡一酸,叫了聲‘姐’,撲進她懷裡不話。
“好孩,”她順著二寶的後背,問他這些天的事。
逃走的胡兔娃還是沒回來,連帶他那個娘也沒遁了。白氏不止一次的去常蛾的孃家鬧,跟人家打架。
聽他講完,胡滿停住給傷口傷口拆線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