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頭天生了一場氣,但次日一大早胡老爹還是按照原計劃進城了。
一頭健壯的黑棕色驢大搖大擺的拉著新車板出山了。滿滿的一車孩,白氏也在,劉七草也在。
這是胡老爹的意思,是讓劉七草看孩去的。至於眼巴巴的董氏,在家後悔昨天的口無遮攔呢。
驢依舊是借的,承諾抓野驢的胡滿成了吹牛。
“滿,你背簍裡都裝的啥?”胡青青心情好的問道。
胡滿抿嘴笑眯了眼:“是好東西。”
白氏狐疑的看著她,動手要往胡滿懷裡的背簍裡扒拉:“啥東西你藏的這麼嚴實?”
“好東西——”胡滿趕緊護,站起來就要跑,卻被胡有財一把抓住大辮。
幾個人摁住她就把東西搶了。
胡滿氣死了,她還想自己貪汙來著。
看了背簍裡的東西,胡老爹把背簍佔為己有,連個藉口都不帶給的,仰著辮甩的啪啪響。
劉七草難的嫉妒一句:“咱們家滿真是活財神。”
胡滿那有空聽她話,拒絕所有人的靠近,自個趴在胡老爹耳邊嘀嘀咕咕的。
驢車的腳程慢的很,半後晌了才到城裡。
胡老爹輕車熟路的來到‘杏林館’門前停下,主婦了一句:在門口等著他就跟杏林館的人進去了。
v本文來自 . . ]更s新更q快無彈窗
169頭一次做生意
大寶偷偷指著匾額問:“杏林館是啥意思?”
二寶的主意力停在普普通通的店面上,無不遺憾的道:“我還以為是超大的房呢,怎麼看著這麼沒區別。”
“你想要啥區別?”胡滿反問一句就給大寶解釋啥叫杏林。
白氏也是許久不進縣城,話都壓地了擴音器似的大嗓門兒:“這城裡跟集市上就是不一樣,你們注意點布料鋪,咱們一會兒打聽打聽看哪兒的便宜好看。”
“好——”胡青青滿身拘謹,努力表現的方方的朝四周看,腦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家裡跟大寶學會的那些個字。看哪兒都是兩眼迷茫。
劉七草直接就懵在臉上,護著想亂跑的十月。
一會兒的功夫,胡老爹就出來了,跟他一起的還有個十來歲的少年郎。
胡老爹介紹道:“這是朱掌櫃家的額,公。”
少年郎咧嘴一笑:“胡叔就叫我修吧。”
朱修歪著頭沖大寶他們眨眼睛,指著滿敲了敲自己的腦殼,一副恍然大悟的樣道:“你就是滿吧?我爹爹時常把你們掛在嘴邊教訓我呢。”
大寶他們就很囧,胡有財倒是方方的道:“你爹唸叨俺們幹啥?”
朱修似乎是跟老朱學的,未語先笑:“你們村仁德,將來定能飛出幾個有出息的年輕人。”
這是老朱的原話,朱修每每聽了都撇嘴。
“哈哈——”二寶笑兩聲,很正經很不謙虛的道:“你爹有眼光,他的對。”
朱修眨眼,看看他,再看看胡滿,“我怎麼感覺你跟那位姑娘張的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