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胡栓穿著新衣裳有去相了三回親,連有孩的寡婦都相看了一個,結果
沒結果。農忙開始了——
而且外出做工的人這一回又被打劫——
這下沒有在做縮頭烏龜,去報官,很多天了還沒啥訊息。
胡老爹提前回來,暗自慶幸逃過一劫。
整個村哀聲怨道,卻也不得不都忙的熱火朝天。妞妞也不願在家呆,一大早起來就要跟胡老爹他們下地去。
“你能幹啥?不伶仃的還絆腳嘞。”胡老爹看也不看她,捧著茶水灌。
“我可以撿高粱穗,可以端茶倒水,還可以捆繩。”妞妞掰著手指一樣一樣的數。
“不用你,老實在家待著,敢出去就揍你。”胡老爹不上當,昨天這個孫女把族長的孫打的嗷嗷哭他可沒忘。把人打成那樣有理也成沒理了,被人找上門來告狀丟人吶。
沒錯,妞妞打人,被禁足在家看孩。
“爺爺,你就讓我出去把,好不好?嗚嗚——我好可憐。”妞妞抱著胡老爹的大腿幹嚎。她快被十月那個屁孩折磨死了,都出去就把她倆鎖家裡。
“我不吃你這一套,”胡老爹掰著她臉看,光潔白淨的臉兒上一點眼淚也沒有,他差點又被騙。趴開妞妞的手,他提著銅壺要走。
“我的爺爺,你別走啊——”妞妞手腳並用抱著胡老爹的腿打提溜。她就是想出去,呆在家了看孩真的好折磨人吶。
胡老爹岔這腿都開走到門口了,妞妞還不撒手,氣的他都笑了“你在不鬆手我就揍你了,等你奶回來,跟你奶歪纏去,我了不算。”
“爺爺——”妞妞木著一張臉學二寶撒嬌。
胡老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搓這胳膊就把妞妞給甩了,這個孫女在讓人頭疼,一眼看不見就跟人打架,大她好幾歲的孩都被她打的哭爹喊娘,村裡已經沒人跟她玩兒了,她還想這出去呢!!!只能禁足。
“哼——是我親爺不?”妞妞撅著嘴對著關緊的大門生氣。
“姐,玩兒翻花繩吧?”十月拽這她的袖撒嬌賣萌。
“不玩兒,”妞妞拒絕了賣萌的孩。同樣甩了十月跑後院去了。
後院,蚯蚓趴在屋簷下的石頭上乘涼,看妞妞來了,它連忙放下頭收回舌頭,閉眼裝睡。
妞妞:“”我都看看見了好嗎。
“蚯蚓,別裝了,去山裡抓點兔回來。”妞妞抓著蚯蚓的蛇頭狂甩道。
蚯蚓就是不睜眼,它不想去,在山裡碰到比它個大的它就怕。
“別找揍,聽話啊。”妞妞打一巴掌給個甜棗道:“改天我帶著你進去,收拾那幫欺負你的,給你報仇咋樣?”
蚯蚓聽的一知半解,爭開眼,巴巴的看著妞妞,試圖用眼神傳遞它的怨念。
“裝可憐沒用,天擦黑前回來。”妞妞最不會心軟,狠巴巴的丟下話就走了。
蚯蚓原地打了幾個滾,四十五度仰頭看天,惆悵壞了。
自打蚯蚓長的能嚇唬人了。妞妞就讓它去山上學捕獵的技能,畢竟蚯蚓是野獸,山林能讓它感到自由,它的天性不能完全泯滅,也不必每天窩在家裡,以後上山它也可以領路啥的。
蚯蚓在山上混的熟了,就撒歡的玩兒,吃飽了就往家帶東西。
家裡人天天都託福吃肉,吃人嘴短,在沒人對蚯蚓有啥意見。
它性格溫順又傻裡傻氣,叼回來的東西經常被別的人騙走。村裡在沒有人怕它,不伶仃的孩還排隊往它身上騎。
過半個月,村裡鬧哄哄被搶劫的事兒還是每個頭,氣惱的眾人卻也都不敢在外出,都在傳聞他們這是被人專門盯著的,好幾個月的血汗錢就那麼沒了,心裡都不是個滋味兒,怕被再搶,為了錢丟了命。
離縣城太遠,其他村裡被搶的人那邊也沒訊息,這次的事兒就又這樣不了了之。村裡沒人外出做工,胡老爹他們也都呆在家裡。
農忙過後白氏就有吧胡栓的婚事擱在心裡掛在嘴上。
古代有男年紀逢雙不娶,女逢單不嫁的風俗,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