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格達:“你再罵!你他媽再罵!?”
窮奇笑得滿地打滾:“哈哈哈哈哈哈!你們給自己的天性加繩套的樣子真他媽可笑,哎喲媽呀笑死我了!”
助教朝伍德先生一鞠躬,像是想到了什麼,再去看維洛尼亞女士的眼神也沒那麼猥瑣了,反而變成了灼灼逼人的目光,變成了坦誠和直白的求愛之意。
談完了人生觀和愛情觀,最後還得直入主題。
扎瓦克這個小巫醫再次站了起來。
“伍德先生,我想和你談談身邊的事,你說你就膚色和種族要談,那我們就談這個。”
伍德:“有問必答。”
扎瓦克又說:“我們中間有從南海來的黑人,有裸猿,有南方人,有高地人。我不相信我們能和平共處。”
伍德:“是什麼讓你不相信。”
扎瓦克舉出例項:“就你剛才說的兩樣,我們都做不到,一個是坦誠,一個是愛。我難以容忍一個南方同胞愛上黑人。我們身邊就有這種實際例子。”
這下不光是扎瓦克這個有色混血的南方人種有異議。
在場的高地人也帶著有色眼鏡去看這個混血種。
更有純血南方人主動站起,拿出魔杖一副要幹仗的意思。
但他們都幹不過伍德,伍德是個實戰派。
槍聲蓋過了話語,他手裡握著列儂和尼福爾海姆兩國的強權,能把整個加拉哈德都推平。
“像我說的。”扎瓦克把自己的見聞都說出來,“我有幾個學生,跟著南海的王子回鄉,那裡是一夫多妻制,他們對女孩不好,搞大了肚子,在孕期時就開始打罵這些小姑娘。喊她們去做違禁藥品生意,南海的法不如北約文明,在部落之間還有交戰……通常這些姑娘都沒有什麼好下場,我勸過南方同胞,但姑娘們大多都不聽,她們本就是北約的家族旁氏,有些連中產階級都算不上,只盼著一個王子能帶她們遠走高飛,可是又是那麼傻,那麼天真……”
伍德打斷道:“你覺得這些被黑人搞大肚子的姑娘傻?”
扎瓦克習慣了伍德先生的以問對答,“是的,就我看見的。”
伍德:“你調查過嗎?”
扎瓦克撓頭……
“沒有。”
伍德又指正:“你能指出實際的案例嗎?從開頭到結尾,從移民局登記,大使館報備,涉及財產的跨國案件和報紙的報道,有多少南方人成了南洋諸國黑色人種的妻子?又有多少是正妻?生活水平到底是變好還是變差?你真正調查統計過嗎?”
扎瓦克:“沒有……”
伍德:“下一個話題。”
扎瓦克急了:“為什麼?!難道沒有調查就不能發聲?!”
伍德比著大拇指:“問得好!我也不知道啊!我不會對沒有調查過的事情,就做出自己的言論,這麼做只會變成謠言的幫兇!不過你提醒了我,我會馬上開始調查的,就在我出行前往大夏之前。”
扎瓦克發怒了,他迫不及待地喊出一句句民憤,一句句沒有生殖自由的狂怒:“為什麼這些姑娘要嫁去野蠻人的部落裡!為什麼她們沒腦子?難道是我不夠好嗎?為什麼我還是單身漢吶!伍德先生你倒是說說看!我就說這些女人都是下賤!你能反駁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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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德抱著雙手,一副悉聽尊便的意思。
“然後呢?”
扎瓦克:“還有什麼然後的?和蠻族學抽大煙,還可能被賣到煤礦去!變成生孩子的工具!咳咳……咳……”
伍德:“你都知道,你都明白?我記得我以前也是這麼個人渣來著。”
扎瓦克:“我有什麼不明白的?!”
伍德:“你是最懂了?那你不去救人?”
扎瓦克:“憑什麼輪到我去救?”
伍德聳肩無謂:“對啊,憑什麼輪到你來救?難道你調查了?你還取證了?你有這方面的責任?這是你的工作?
我剛才不是都說得明白了嗎?這些日子我也看得明白。第三班裡,同學們都很好,一個個都是刺兒頭。
前排的幾個亞米特蘭小雜種成績優異,都不是什麼好貨,要不是他們對災後重建有用,我不會給他們贖罪的機會。
他們聯手騙了中間那幾位大夏郡主的身子,卻不承認,我讓他們立了婚契,結業以後滾去大夏做生意,給大同灣交滿二十萬噸黃金的商業稅才算完,我認為做了我力所能及的事。”
此話一出,三班的幾個優等生一下子臉都變黑了。只是沒想到自己在外亂搞,能搞出一大筆情債來,這可比生孩子還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