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她愛她的姥爺,是拐她的人販子,幾次三番幫她、助她,甚至為了救她,摔斷胳膊的原少儒竟然是來複仇的。
他是那樣純真,那樣美好,可居然是一切陰謀的締造者……
顏蓉哭著哭著,突然想起原少儒和女兒的照片,驚懼大喊:“原少儒,我女兒呢,你把我女兒怎麼樣了?”
原少儒和孟光猛不丁的,被她嚇了一跳。
“姐夫,你殺了她女兒嗎?”孟光怔了怔,讚賞地拍了拍原少儒肩膀:“無毒不丈夫,這才是真男人,我的好姐夫。乾的漂亮。”
原少儒什麼都沒說,只是對孟光:“小光,月月的死真的和她沒關係,你放了她吧。”
“原少儒,你還我女兒。”顏蓉一聽這話,就以為女兒真的遭了毒手,瘋一樣的要與他拼命。
原少儒張了張嘴,只說了句:“對不起。”
“姐夫,你既做了這麼多,餘下的事就讓我來吧。”孟光抬起腳,踩住凳子,給了顏蓉兩耳光。
顏蓉被他打的滿眼冒金花,耳朵嗡嗡直想。
“有什麼好難過的,很快你們一家就會團聚了。”孟光溫柔地把顏蓉的臉抬起,像戀人般的撫摸著她的臉頰、下巴和眉毛,用低沉而平和的聲音:“我姐的眼睛特別像你。”
“一個男人竟然毆打一個被綁住雙手、毫無自衛能力的女人。孟光,你也配做個記者嗎?”
顏蓉已懶得再害怕,懶得再去想接下去會怎樣了,沒有了女兒,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她撩著眼皮,視線落在孟光的脖子裡。
那裡有根藍色的帶子,在天新羅酒店裡開新品釋出會的時候,她在他身上看到過。
“你捂的那麼嚴實,你知道我剛才是怎麼一下就認出你的嗎?你配帶記者牌嗎?”
孟光低頭看了看,從脖子上摘下了掛牌,丟在旁邊,狂笑:“不配又如何?激將法對我沒有用,你不如省點力氣等等你的男人。”
顏蓉一哂,反問:“你想怎麼報仇?殺了我?把我也埋在地基裡?”
“小光,你不要胡來。”原少儒喝止他:“你還要不要媽活了?媽已經失去了你月月,難道你還想讓她再經歷一次白髮人送黑髮人?”
“你閉嘴,不要提我媽。”孟光挪開腳,轉身將口罩和帽子捲起來,塞進原少儒口中。
原少儒拼命的喊叫,晃動椅子,讓椅子和對方發出響動。
“姐夫,你不要考驗我的人性,不然我姐都救不了你。”孟光轉身,重新回到顏蓉面前:“你要恨,就恨你自己貪慕虛榮嫁錯人,要怨就怨你自個命不好。”
“用你寫文章的手拿起殺戮的刀,你也不過就這麼點能耐。”顏蓉也是寧死不屈的主,寸口不讓。
孟光手指摸著顏蓉身上的繩子:“我要殺的是凌向,不是你,但是我要他也嚐嚐我媽這些年承受過的痛苦。”
“是殺是剮你隨意,但請你拿開你的鹹豬手。”顏蓉很想啐他一臉口水,但又不想激怒他。
死她是不怕的,但是她怕受辱。
“你是不是想送頂綠帽子給凌向?”顏蓉也顧不上害羞,勉強扯出一個能唬人的笑容:“我一個半老徐娘,又生了兩個孩子,你年華正好,還長得這麼帥,不用你強迫,我自願配合。來吧,把繩子解開,你想怎麼玩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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