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光很警惕地瞅著她,有些琢磨不透她的真實意圖。
“和我玩心理戰?呵呵……放棄幻想,接受你的命運吧。”他瞅了片刻,冷笑幾聲,身子壓了下來。
顏蓉以為他真要那個啥,結果孟光只是在她耳邊罵了句:“不急。等你男人來了,在他面前,我們好好玩。”
隨後,直接在她臉上打了一巴掌。
那邊原少儒拼命的喊,奈何發不出聲,只是一片‘嗯嗯嗚嗚’。
“你以為你嫁的是個什麼東西?凌向替他畜生爹殺了我姐,還把她剝光衣服埋在你家商鋪地基之下。你知道我媽這十年是怎麼過的嗎?你知道我爸是怎麼死的嗎?”
孟光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多了根鞭子,狠狠地鞭打在顏蓉身上,每一鞭子下去,都是皮開肉綻。
原少儒眼裡湧出淚來,嘴裡‘嗚嗚嗯嗯’,拼命透過製造動靜,傳送求救訊號。
孟光抬腿一腳,踢在原少儒頭上。
原少儒悶哼了一聲暈了過去。
顏蓉感到一陣強烈的恐懼和無助,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她害怕哀嚎刺激到孟光的神經,讓他覺得她軟弱可欺。
如果被鞭打一頓,能解他心疼恨,那也好過欺辱她,只是這樣打,要打過猴年馬月才能脫離酷刑?
眼淚湧上顏蓉的眼睛,但她就是倔強的不吭一聲。
她不知道該恨誰?
凌向嗎?
本想讓他遮風擋雨,卻沒想到這一生的風雨,都是他帶來的。
凌向啊凌向,風光榮耀之時,不曾享受過半分殊榮,卻要為你捱打受辱。
“你說什麼?”孟光暫停了鞭子,喘著氣,“你剛才叫誰?”
“你管我叫誰。”顏蓉滿腔的怒火,也被激了出來,“你怎麼停了,繼續啊。你和那些殺害你姐姐的人渣有和區別?如果我今天的遭遇是因為我嫁給凌向,那你姐姐的死是不是也活該呢?f大那麼多人,她認識誰不好,為什麼要認識凌向,誰要她喜歡凌向?”
“你再說一遍!”孟光舉著鞭子,咬牙切齒,“有種你再說一遍!”
顏蓉毫不示弱地盯著他:“我說她死的活該。活該,活該,夠不夠,不夠還有。”
“死女人你給我閉嘴。”孟光反手又是兩大耳光。
顏蓉心裡一直勸自己,好漢不吃眼前虧,可骨子裡的固執和執拗就是做不到向施暴者搖尾乞憐。
“孟光,你就是個瘋子。你姐姐在天上看著你呢,你的四千多萬粉絲也在看著你。”
她吐掉口中的血沫子,看了看對面的原少儒:“你恨的是凌向,要殺的是凌向,我不過是你的誘餌,幹嘛綁架你姐夫?你若真的愛你姐姐,你把他放了。他頭受了傷,你去買點藥,你救救你姐夫。”
顏蓉並不是真的想替原少儒說情,而是希望孟光能念及他姐姐,放了原少儒。
這樣她就有獲救的希望。
孟光回頭瞧了瞧,冷笑:“他?不是很愛我姐嗎?那就去另外一個世界陪她好了。”
“瘋子,你是個瘋子?你有反社會人格障礙吧?把姐夫救活了,讓他給你治治病。”顏蓉已經不在乎他怎麼虐待她了,甚至忘記了害怕。
孟光狂笑幾聲,將手中鞭子一丟,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