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後，林言頗有些感嘆。
“鴻蒙，我現在在別人眼中好像真成了有金主的金絲雀了。”
鴻蒙真想給她一個白眼：“那怪誰！難道不是你自己要塑造這樣一個形象嗎？”
“也對哦。”
娛樂圈裡有金主並不是什麼丟人的事，越是她這種有錢有背景的新人越容易被理解為胸大無腦，這樣人們就會放鬆對她的警惕，她也好打入某個諱莫如深的圈子。
晚上八點，林言準時去見白起元。
白起元這次也是用心準備，還讓助理他們打掃了一下辦公室。
白欣怡也在。
林言還沒來到，白起元叮囑道：“你這次要表現得熱情一點，爭取能和林小姐做朋友，她的背後可是真豪門。”
白欣怡有些憧憬地：“那我可不可以讓她帶我進娛樂圈？”
白起元皺眉，斥道：“就想著進娛樂圈，你要明白嫁進豪門才是正道。”
白欣怡不屑地哼一聲，她想做明星，明星多風光啊！
林言來到後，看到白起元的辦公室打掃得乾乾淨淨，忍不住抿唇一笑。
早知道錢在白起元這裡這麼重要，她就應該一開始就炫富。
林言坐下。
白起元想客套幾句，尤其是和林言拉近距離，討論一下商業投資的事。
然而林言開門見山：“白叔叔，能和我講一下我舅舅上大學的情況嗎？”
白起元不情願地笑笑：“當然可以。其實上大學的時候你舅舅特別出色，他的思維和常人都不一樣。我們那時候讀的可是京城大學，學的專業比較新，是某個研究院和大學聯合創辦的。當時我記得學生中都傳有個國家精英計劃，說是選拔最出色的學生參加。”
白起元眯起眼睛回憶起往事。
葉凱當時年齡小，天資聰穎，白起元羨慕他又嫉妒他。
那個國家精英計劃最初是作為小道訊息放出去的，學生中傳播得很廣，但是官方很低調隱晦，並沒有對外公開過任何資訊。
因此學生之間傳葉凱參加了國家精英計劃，別人問起他只是笑笑，也從不張揚。
後來葉凱上課的時間少了，大多時候泡在實驗室裡，也有些外人來找他，十分神秘的樣子。
有人說他參與了一個國際級別的實驗，是人類腦幹神經和智慧類人系統的衍生領域。
白起元感慨地說：“我聽說是透過化學和藥物開發人的大腦，如果實驗成功，那麼人的大腦將可以完成很多看似不可能的任務，比如懸浮身體，瞬間移動以及隔空取物。”
林言皺起眉頭。
白起元以為她被嚇住了，道：“我知道在你們小姑娘看來，這些都是很玄幻的，但是如果大腦真的進一步開發，人是可以做到這些的。”
林言：“我理解，科學的盡頭其實無限接近神學，科學規則並不是永恆不變的，在不同的條件下會形成新的規則。”
如果人的大腦能夠無限制開發，那麼人就有可能變成神。
白起元見林言一副侃侃而談的樣子，有些震驚，還以為她只是個無腦的出賣自己美貌的小姑娘，沒想到她的接受程度竟然那麼深。
“後來呢？”林言問。
白起元尷尬地搓搓手：“其實關於你舅舅的訊息很多都是傳言，我可不能保真。過一段時間葉凱又重新出現在教室上課，我們都問他參與了哪些實驗，他不願意說還不想我們打聽。他說科學也要考慮倫理道德，要懂得自我約束，否則科學就會演變成惡魔。”
林言點頭：“這個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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