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縉從出生至今,從未和皇帝吃過一頓飯,更別提和沈家皇後了。
傅縉沒什麼胃口,也算勉強坐在桌上,聽著皇帝和皇後緬甸曾經,不過諷刺一笑。
“想想當初太子與均之不過還是抱在手裡的嬰兒,如今也是到了該娶妻的年紀了。”皇後略有所感:“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臨歸於均之也都十九了吧。”皇帝說。
傅縉與傅騁回道:“是。”
“也該娶一門親事了。”皇帝開口說。
傅縉皺了皺眉,傅騁起身跪下開口:“父皇,如今外祖父才過世,兒臣想為其守喪,暫時並沒有談婚論嫁的想法。”
“虧你有心了,沈將軍在天之靈也該安心了。“皇帝道:“也罷,此事以後再議吧。”
“還未到二十倒也不急。”皇後笑道:“只是臣妾近來在宮中聽了一些流言蜚語,怕是不大好。”
“此話怎講?”皇帝說。
皇後看了傅縉一眼,笑著道:“說來也好笑,臣妾也是偶然聽聞,說是太子對身邊的太監不太一般,至今未娶也是……”
“也是什麼?”皇帝皺眉。
“也是因為那太監。”皇後低頭道。
嘭!
皇帝臉色一變怒道:“荒唐!”
眾人紛紛跪在了地上,皇帝看向傅縉問:“太子,你說究竟怎麼回事!”
“絕無此事。”傅縉說。
“無事怎會空xue來風!”皇帝皺眉:“皇後,你說那太監究竟何人?”
皇後瞧了宋安錦一眼,嘴角微勾:“是太子跟前的宋公公。”然後她又笑了笑:“不過也是些流言蜚語,這奴才打小跟在太子身邊,太子對他特別一點也是無錯。”
宋安錦那是躺著也中槍了,瞧瞧皇帝那冰刀似的眼神,估計是要殺了她吧。
“皇上,不過是這宋七跟了我有五年之久,習慣了用他罷了,也不知皇後娘娘特別二字是何意?”傅縉看向皇後,淡淡說的道。
皇後問:“太子的意思是本宮在誣蔑你?”
“兒臣不敢。”傅縉說。
“夠了!”皇帝臉色不悅:“宋七是何人,叫他給朕過來!”
宋安錦閉了閉眼睛,朝著前邊爬了兩步:“奴才是宋七。”
皇帝眯了眯眼:“抬起頭來。”
宋安錦咬唇,緩緩抬起頭來。
她生的秀氣,又長了雙黑白分明十分靈動的眼睛,加上面板白皙,哪裡像個奴才,更哪裡像個太監。
“難怪!”皇帝看著更不悅了。
身邊的太監長了這樣一副還相貌,宮裡的女人都沒幾個比得上的,難怪出了那樣的謠言。
“宋公公長得可真是如花似玉,倒不像太監呢。”皇後低聲笑道。
傅縉與宋安錦臉色一驚。
“皇上,宋七隻是個奴才。”傅縉說。
“皇家顏面大於天,出了這樣的流言,自是不必留了。”皇帝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