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她又問嬤嬤,“郎主和夫人怎麼說?奶孃給他餵奶了?要不要我也給他……”說著,她看了田驍一眼,生生嚥下了“餵奶”二字。
那嬤嬤笑著說道,“郎主和夫人都高興壞了……夫人說了,請娘子先好生養著,待到了洗三那日,郎主再親自給小郎君賜名兒……方才奶孃已經給小郎君喂過奶了。至於娘子麼……說起來是該要替小郎君餵奶,才對您的身子骨恢複更有好處……”
說著,那嬤嬤又看了田驍一眼,說道,“可您喂養小郎君之前呢,得先通乳……”
“怎麼個通法?”嫤娘興致勃勃地問道。
嬤嬤又看了田驍一眼,訕訕地說道,“……這,這,通乳嘛,嗯,找人吸通了也就是了。”
“什麼?”嫤娘沒聽清,又問了一句。
田驍出聲了,“你把他抱下去。”他吩咐那兩個婆子道。
那兩個婆子相視一笑,知道郎君已經明白了,便抱著小嬰孩下去了。
田驍走過去,關了門落了閂。
嫤娘有些詫異。
大白天的,這是幹什麼?
只見他又倒了些熱水在木盆裡,又擰了一條帕子,走到了她的身邊。
嫤娘眼睜睜地看著他了自己的衣襟。
“二郎?”她傻傻地問道。
雖然她很清楚,解衣這個動作代表了什麼……
可田驍深諳醫理,且上一刻鐘還在心疼愧疚著自己,怎麼會在她剛剛生産完的時候,就向她呢?
田驍被她胸前的旖旎美景給激得半天都沒能喘勻一口氣。
直到被嚇傻了的嫤娘喃喃地喊了一聲“二郎”……
他這才回過神來,張嘴咬住了她。
“啊!”嫤娘忍不住抱住了他的頭。
胸間傳來了輕微的噬咬感,似萬蟻噬心,又有種奇妙的感受。
漸漸的,他開始了大力的。
嫤娘很難過,抱著他的頭,不住地喊著,“二郎,二郎……”
良久,田驍這才喘著停了下來。
他抬頭看了她一眼,突然再次俯子了她……
“二郎!”嫤娘驚呼了一聲!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他又直起了身子,吻上了她的唇。
嫤娘一呆。
他渡了一口津甜的給她?
嫤娘瞪大了眼睛!
那是,那是……
她突然明白了過來,忍不住滿面紅暈,還咬著嘴唇恨恨地看著他。
他卻看著她微微地笑,表情還有些促狹。
“田守吉!你,你這個……”嫤娘嬌嗔了一聲,輕罵了起來。
然而最終,她也沒將這句話給說完整。
她捨得不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