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南漠也嘆了口氣,正準備走的時候,君傾一把拉住了他。
“你嘆什麼氣啊!”君傾不服氣的問道。
“我嘆氣你自找麻煩。”說著,南漠涼涼的看著君傾:“如果你沒有整這麼一出的話,黑衣人可能糾纏一番也就走了。可是你栽贓黑衣人帶走了許寧,我看那黑衣人說不定是個黑心黑肺的角色,指不定真的就來把許寧帶走了。”
“不會吧,都有巡邏隊在找他麻煩了,他還敢自己送死嗎?”君傾不服氣的撇了撇嘴,但是這話說得也著實是心虛。
“別人汙衊你的時候你能高興嗎?”南漠說著,翻了個白眼,躥上了屋頂,守起了夜。
“君傾,我們回去吧。”許寧伸手扯了扯君傾的衣擺,小聲的說著。君傾聽了這話,抿著嘴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啊許寧,你姐姐好像也生你的氣了。”
“嗨,沒事兒。”許寧說著,扯出了一個燦爛的笑臉。
一夜無事。
第二天一早,許寧真的失蹤了。
全家上下亂做了一團。
君傾急得快哭了,昨天晚上許寧是跟她一起睡的,本來是想著,大家都覺得她的計謀是下下之策,那她就好好的守著許寧,只要許寧沒事的話,顧念他們就不會生自己的氣了。
卻沒想到一覺醒來,身邊的許寧不見了,留下一封信,指明交給顧念。
“子安,”顧念看完了信件,沒有更多的反應,只是沖著閆子安伸出了手。
“小姐,不行。”閆子安說著,堅定的搖了搖頭。
聽了這話,顧念深深的吐了口氣:“寧兒是我的弟弟,我有責任保護好他。”
“可是這個墜子關系重大,不能隨便給人!”閆子安寸步不讓。
看著他們倆僵持不下,君傾和木香幾乎是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南漠看了半天之後,終於是忍不住開口道:“既然黑衣人要的是什麼墜子,那就做個假的給他被,先把小許寧換回來再說。”
“對對對!”君傾連連點頭:“先把許寧換回來比較重要!”
聽了這話,顧念再度把視線投向了閆子安。
終於,閆子安點了點頭:“好,我去仿。”
說完,閆子安就急匆匆的出了門。這天,顧念就再也沒說過一句話,就連清心居也交給了木香去開門,她則一頭紮進了書房裡,一整天連飯都沒有吃過。
傍晚,閆子安終於回來了,一回來就鑽進了顧唸的書房裡,南漠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在心裡再次為自家主子默哀了好一會兒。
看著面前一模一樣的兩個墜子,顧念半晌都沒說話,最後,還是閆子安主動開口,道:“這個墜子雖然仿得幾乎一模一樣,但是黑衣人既然是沖著墜子來的,我不能保證他會不會看出來。”
“我想了一整天,”顧念道:“為什麼黑衣人篤定我是顧青山的女兒,而只口未提你?他是怎麼知道我是顧青山的女兒的?”
聽了顧唸的話,閆子安突然神色一凜:“詩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