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成半!”
“那算了。”
徐世銘還打算再磨一下,不想衛長歌根本不給機會,起身就走。
“好,就兩成!”徐世銘拉住衛長歌,像是虧到了極致,呲牙說到。
“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那大講壇根本就是你們這些讀書人揚名立萬的機會。況你不過是將人介紹給我,具體怎麼運作,還得我來。不花一分錢,年底拿兩成。有錢你就能和你爹抗衡,去做很多事。多劃算!”、
徐世銘看著衛長歌一副我幫了你很大忙,你還不知感恩的模樣,心裡是哭笑不得。
就這樣衛長歌愉快地結束了與徐世銘的談話,心滿意足地回到了鳳凰山。
馬車在學堂門口停了一下,看看那些孩子還有很多都坐在門外,林聞已經費了很大力氣在講課,幾乎是扯著嗓子在喊了,隱約可以感到有嘶啞在其中。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要盡快趕在冬天來臨前,給孩子們再修建起一座房子來,先生就林聞一個也是不夠的。
本來雀躍的心情,因為學堂面臨的現實問題,也變得沉重起來。不知過了多久,馬車聽了下來,李大牛的聲音在外響起“主子,到了。我扶您下車。”
衛長歌才從沉思中回過神來,車簾一挑,一隻手伸了進來。她看也不看,直接伸過手扶在了手腕處。哪知坐了太久,猛地一起身,腿上一軟,向前栽了過去。
“小心!”一個好聽的聲音響起,隨即衛長歌的手滑進了一個溫暖的掌心,卻絕算不上柔軟,作為大夫那種職業養成的細膩心思,衛長歌感到這個手掌上又很多老繭。
然而不等她想清楚,就被那隻手帶出了車廂。陽光正明媚,刺的她眼睛一時有些不適,等適應了這光線,才發現自己的手還被緊緊握著。
意識到這個問題,衛長歌迅速抽回自己的手,還不著痕跡的裙擺處擦了擦,似是還嫌不夠,她又從袖筒裡掏出手絹,藉著擦汗,實則狠狠的將手在上面抹了幾把。做完這些,衛長歌才感到心中的不適去了幾分。
雲澈緊緊盯著衛長歌,她的這些小動作自然瞞不過他的眼睛。長這麼大還從未有人如此的拒絕過自己,雲澈心裡暗暗有些不爽,可想想來意,只得先將這些藏在心底。
“怎麼,今天才想起來給我這個房東問個好麼?”衛長歌說道。
“呵呵”雲澈笑了一聲,有抬頭看看天,“今日天氣甚好,我出來喝會茶,你喝麼?”
衛長歌只一轉頭,就看見門前那棵大樹下,擺著一個桌子,或者稱之為桌子並不恰當,因為,仔細看去那分明就是一個大樹根,也不知道是這人故意弄成這樣還是運氣好撿到的,外面看著十分粗糙,可貴在形態雍容,且看那材質應該是杉樹,在這裡不知道是否稀罕,在前世這樣的根雕桌可是價格昂貴。
慢步走到桌旁,衛長歌一撩裙擺坐了下來。用手輕撫那擺著茶具的桌面,清涼之意瞬間從指尖傳向全身各處。
“怎麼你也懂這些,倒是奇了。這樣的器具只在宮哪裡流行,你是從哪見到的?”雲澈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