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乘龍快婿?!我的眉頭皺了皺,這幾個片語合到一起可不是什麼好詞啊。
我記得太傅似乎只有淳于寧玉這麼一個女兒,其餘的都是兒子,這乘龍快婿,還有這到邊疆為官,這些種種跡象,都指向了一個人。
我喝了口茶,潤了潤喉,這才緩緩地開口問道,“楊捕頭,敢問這新任知府的名諱是?”
楊捕頭有些詫異的看向我,“婁老闆怎麼也會對公門之事有所興趣?”
“我這不是擔心新來的知府會對我們這些商家有所制衡嗎?多瞭解些對我們沒什麼壞處。”
楊捕頭點了點頭,“是這個理,這新知府的名諱我也不太清楚,似乎是姓顏,還是去年的榜眼。”
姓顏,去年的榜眼?我緩緩的閉上了眼,握緊了拳頭,看來這知府是我們的老熟人了。
與楊捕頭告辭後,我也沒有心思找韓掌櫃的查賬了,匆匆離開笑忘樓,徑直朝婁府趕去。
在院中研究那些花花草草的谷寶寶見我神色匆匆的趕回府裡,立即站起身,來到我的面前,“姐姐,出了什麼事嗎?”
心事重重的我忽然聽到一聲甜糯的聲音,下意識的抬頭看去,發聲的居然是寶寶。
“寶寶?!你的聲音怎麼變成……”這原本有些低沉的嗓音去哪了?怎麼換成了這麼可愛的娃娃音?!
我低頭看向寶寶,“寶寶,你之前是不是用了什麼藥把嗓音給改了?”
谷寶寶點了點頭。
我就說那之前的音調與寶寶這麼可愛的名字一點都不符,還是這個聲音好聽,與他多般配啊。
“寶寶,記得也替姐姐配一副低沉點的藥。”這樣日後出門辦事會方便許多。
谷寶寶聽話的點了點頭,“姐姐,你還沒說你這麼著急的是要上哪啊?”
我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怎麼把正事都給忘了?“寶寶,你有沒有見你的冬雪姐姐?”
“冬雪姐姐剛剛出去了,說是軒閣出了些狀況,來了一些來歷不明的人非要在軒閣裡掛牌,冬雪姐姐現在是趕過去解決了。”
來歷不明的人?今天怎麼有這麼多來歷不明的人?“那其他人呢?小衣姐姐,洛和哥哥呢?”夏荷還在紫嫣身邊陪著,在沒有最終確認的情況下,我不想驚動她們。
他搖了搖頭,“都不在,洛和哥哥去了衙門,那孫師爺說有要事相商,小衣姐姐去新閣看閣子的情況。”
“還有我啊,冤家,怎麼就不見你找我呢?”一片紅色從我頭頂掠過,待她站定後,對著我又是嫵媚的一笑,“這麼急匆匆的,怎麼,身份被人發現了?早就告訴你將我娶進門,然後與我恩愛的共同進出,這樣就不會有人懷疑你了。”
阿嚏!我揉了揉遭罪的鼻子,“你究竟是擦了多少脂粉?要是把寶寶給燻倒了,我看到時你找誰去救你。”
“切!那是你不懂得欣賞,整日男不男女不女的打扮,想來離這脂粉久了,忘了這其中香味吧。”說罷,還將袖口拂至我的鼻前,惹來我更多的噴嚏。
我一把推開她的手,“今日我沒閑工夫與你胡鬧,我還有正經事要辦,要是你實在覺得無聊,就去找楊捕頭玩玩,方才我回來的時候看見他還在笑忘樓那長籲短嘆的。”對不起了,死道友不死貧道,楊捕頭,你就安心的去吧。
一聽我這話,她立即興奮的飛空而去。我看著她的背影搖搖頭,問谷寶寶,“寶寶,你什麼時候才能將她的病給治好?”
寶寶隨我搖搖頭,“恐怕難啊,這是病入膏肓的現象啊。”
言罷,我們二人都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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