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呀,偏殿那邊的軟榻都折騰碎了,你跟我說她心裡沒你?”
“不是……,你別總往歪裡想成不成?那東西本來就不結實,我稍一用力就散花了,摔得她好半天都沒起來”。
如來被老君擠兌的臉上都冒火了。
“停,停!你再說我跟你拼了”,老君站起來,擼胳膊挽袖子的,比劃著要掐架。
如來還沒等搭茬呢,穿山甲又回來了,手裡捧著件同如來身上穿的一模一樣的白底繡金長袍。
這件腰帶上的紋樣可不是並蒂金蓮,而是一對連枝葫蘆。
老君一見,心中大喜,可面上還要裝作也不過如此的表情,勉強收下了。
“主子說了,這件是早便做好了的,只是與道祖多日不得相見,耽誤了,望道祖莫要抻心才是”。
穿山甲把知月的話原封不動地帶了過來。
“她想見我?”老君把袍子搭在手上,眉間明顯有些動容。
“主子說,如常使是道祖的朋友,初來別院人地生疏,總該陪他幾天,再做他想”。
“道祖是明理之人,定然不會介意的”。
穿山甲說這話時手裡也捏著把汗,方才主子囑咐他,若道祖有意見她,便讓他如此回稟。
可他進來的時候,這兩位爺就已經要打起來了,就道祖這脾氣,豈會容得下旁人在他眼皮底下得寵。
估計又要翻車了……
屋子裡的氣氛,有那麼一段時間的凝固。
老君看了看身邊的如來,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新裝,最後才把視線落到了戰戰兢兢等回覆的穿山甲身上。
“帝君思慮周詳,老夫與她夫妻情深,又豈在朝朝暮暮,這對葫蘆有心了”,老君頓了頓,苦笑道:
“從前那個月亮香囊我一直戴在身上,外出雲遊也不曾離開片刻,怪只怪它日日在心前摩挲,已經有些殘舊了”。
穿山甲有些不可置信,那個只為與小主子共處七天,便義無反顧地跑去地府削臉的痴情種子又回來了。
他從最開始對老君的不耳止到理解,再到感動,最後完全站在了老君這一邊,可謂是一波三折。
其實他知道的最多,比誰都希望老君和主子能幸福,只是老君用情太深當局者迷,反倒是把主子推開了。
這下好了,老君終於開竅了,他得趕緊把這段久違的告白給主子捎回去。
“不打算和我拼命了?”如來瞧著還在把玩腰帶上那對葫蘆的老君,淡淡道。
“與你我相比,她還只是個孩子,是我們讓她承受的太多了”,老君深吸了口氣,“我早該明白這些的……”
“她送這兩件衣服來,就是想讓我知道,她一直在等著我,雖然有了你,但在她心裡,你是我的盟友,並不是敵人”。
“她是想說,在這深宮之中,她看見你就會想到我,看見我亦會想起你”,如來點了點頭。
“呵呵,看來我們這兩個老傢伙真是難為她了,她這是在教我們組團兒爭寵吶”。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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