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可問到點子上了,前面兩場考察都是最基礎的東西,決賽麼是最後的較量,當然要動真格的了”。
李氏撂下筷子抹了抹嘴,接茬兒道:
“每間花樓的頭牌只有一個,要做到與眾不同獨領風馬蚤,那就必須要有自己的特色”。
“這個特色就是你們最後一輪要比的——才藝”。
“乾孃,才藝我知道,不就是唱歌跳舞麼”,知月把裝包子的盤子都給清空了,又開始吃小點心。
“恩,你說的倒是不錯,可這些年比下來,江山代有人才出,決賽的難度也是水漲船高”。
“要想奪魁,普通的歌舞已經上不得檯面了”,李氏言及此處,長嘆了一聲。
“我們一定要得第一名才行麼?”知月暗自掂量了一下她的歌舞水平,試探道。
“必得如此,昨日你晉級,上面便送來了大手筆的犒賞,可見是你讓他們在外圍押寶得了甜頭”。
“這些老客都是貪得無厭的,想必今明兩天都會繼續在你身上砸重注,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李氏歉疚地拉起知月的小手:
“早上‘末’字院便增派了官兵護衛,聽說昨天夜裡西廂的‘角兒’被人擄走,至今下落不明……”
知月聞言給穿山甲使了個眼色,他便走到門邊潑掉茶底子,不經意地掃了眼四周。
轉回來朝知月點了點頭,確如李氏所言,院內院外都有重兵把守。
兩人此時皆是心照不宣,原來昨晚那群賊人臨走時說的,另想辦法回去交差,便是抓了西廂的美人頂替。
“乾孃莫再自責,女兒既然來了,就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門外的兵丁,保護也好監視也罷,都與我們無礙”。
知月摩挲著李氏早已不再光潔的手背,安撫道。
“才藝的事不急,乾孃容我想想,至於斗酒嗎?女兒盡力而為就是了”。
“那好,你再歇會兒吧,腰還傷著,昨晚睡的也不踏實,我再去打點些旁的事”。
李氏抬手撫了撫她的發頂,便關門走了。
“主子,這晚上的斗酒你可有勝算?”穿山甲眉頭微蹙。
“噝,這個麼?我覺得問題不大”,知月托腮。
“再怎麼說,我也是喝慣了天宮御酒的人,連月老的合歡散都沒把我怎麼樣,更別說是凡間米酒了”。
“恩?合歡散?主子喝那東西做什麼?”他似是一下找出了某人句中的重點。
“沒……沒什麼,著急解渴誤服的,不打緊不打緊,咳咳……”
她想起那時的畫面雙頰不由就上色了,慌忙喝茶遮掩,結果嗆的直咳嗽。
“屬下又沒說什麼,主子這麼緊張幹嘛,分明是此地無銀”,他邊給她拍背順氣,邊小聲嘀咕著。
“不提了,不提了,我再回去睡會兒”,某人灰溜溜地爬回了暖帳。
“你那腰傷……昨天是屬下大意了,應該接住主子的”,見她趴下還是有些費力,他便起身去扶她。
“小事情,乾孃不知道你還不知道,我這疼也就是一陣兒,晚上啥也不耽誤”,她呲牙道。
喜歡師父好甜請大家收藏:()師父好甜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