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動作在她來說,便是和穿山甲之間的玩笑,可後頭的一眾賓客卻看傻了眼,紛紛記住了嫣紅樓三個字。
第一輪投票下來,毫無懸念,某人晉級。
回到他們自己“末”字院的正房,賞賜就下來了,至於是誰的賞賜嗎?知月可管不了那麼多,愛誰誰。
有的吃,有的玩就行,她只是來給乾孃撐撐場面而已,黃白之物對她早就沒用了。
可是把跟著來的下人們高興壞了,李氏當場賞下去一部分,便打發他們一塊兒下去休息了。
知月折騰了一天,眼皮早就打架了,桌上的飯菜都沒吃幾口,便嚷嚷著上床睡覺。
穿山甲原本守夜都是睡在殿外的,可李氏讓他寸步不離,他便直接在小主子床下打個地鋪,躺下了。
某人倒是睡的香甜,可她那清淺的呼吸聲撓的人心癢癢。
他翻來覆去也難以成眠,乾脆坐起來找碗茶喝,豈料剛走到一半,便瞧見門縫中漫進來一股煙兒。
他趕緊捂住口鼻,跳進暖帳,用被單把知月捲到懷中,兩下攀上房梁。
知月從睡夢中驚醒,發現自己裹在穿山甲懷裡,懸於半空,便知道有情況,與他對視之後,兩人屏息向下看去。
“大哥,沒人啊?”一個黑影小聲道。
“媽的,咱們爺還等著拿了她回去開心呢,再找找,一個犄角也別落下”,似乎是領頭的賊人罵道。
於是,一大群黑影分散開來……
“大哥,這被褥還是熱的呢,人應該沒走遠,可這裡裡外外都搜遍了,會不會是有人比咱們先來了一步?”
“誰這麼不長眼,敢跟咱們爺搶人?”
“那小蹄子您是沒看見,馬蚤的不行,別說場子裡的爺們等不及,就連小的們都快吃不住勁了”。
“別特麼胡說了,趕快想想回去怎麼和爺交代吧”。
“要不然咱們……”
那些個黑影找不到目標,只得罵罵咧咧地出去了。
穿山甲牙根咬的咯吱作響,他把知月撂下便想出去了結那些人,卻被她一把扯住了:
“不行,如此必會給乾孃招來禍事的,我們只待三天,嫣紅樓還要做下去”。
“可他們出言侮損主子……”,他氣不過。
“那都是小事,我料他們背後之人更惡,你且與我過去這花魁賽,懲治他們的機會有的是,一個也跑不了”。
她拍了拍他的月匈口,安撫道。
“聽他們的口氣,主子已成眾矢之的,屬下擔心還會有人過來”,他趴著門縫兒向外探看。
“方才那迷煙,若不是屬下長期在黑暗中生活,旁人根本無法察覺,我真怕主子……”
“沒事了,瞧你緊張的,大不了我們一起睡唄”,她從後面圈住他,小手還報復性的捏了捏他心前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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