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會那麼慘嗎?”
朱敏憤怒地說。
“趙麗君,枉讓我們當初把你當兄妹看待,聞達不顧個人安危,時時暗中保護你……”
朱敏憤怒地說。
“哦!
是這件事嗎?
看來,您與聞達老師,
您們真是誤會我了……
當初,雲南有人要藉此事來搞我們……
可是,我雖是副部長,能保護你們嗎?
陽榮的爸爸龍鵬,我都保不了呀?
那時,我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呀!
老師啊,您可記得,那次萬人大會上,我是怎樣站出來保聞達的……
那時,他們責備我,你為什麼死保聞達,尚能與丈夫劃清界線,何況與聞達只是師生……
確實,那年代的我,
我年輕,滿腔的熱情,狂熱……
我是做過一些錯事,說過一些偏激的話,但這一切,還不是聞達與您造成。
你們比我大幾歲,既是我的師長,我的師哥師姐,又是我的引路人,領路人……
朱姐啊!
據此,你們怪我,怨我,恨我。
那麼我呢,我怨誰,恨誰?
要不是你與聞達介紹我入黨,我還不是做我的富家小姐……
你可知道,你們可知道,我進監獄……
那時,我多怨,多悔,悔當初聽了你們的話,走上這樣一條路……
我傷得奄奄一息,就要死去。幸好,我的大哥從美國趕來,把我帶走……”
趙麗君淚流滿面地訴說。
聽到這裡,朱敏滿眼是淚,她倏地站了起來,快速奔到趙麗君身旁。兩位夫人,兩位姐妹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小孫子在大廳裡駕著他的豪車,天真地,歡樂地看著奶奶與外婆。
“讓我們重新開始,
讓我們共享這美好的人生吧!”
她們輕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