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大師說過:
“不在沉默中滅亡,就在沉默中爆發。”
她們,大約靜坐了半個時辰,趙麗君終於站了起來,她走到酒櫃拿出一瓶紅酒輕輕開啟,輕輕倒滿兩杯酒,她恭敬地遞一杯酒給娟娟媽媽,輕聲說:
“朱老師,
您還是容我再叫您一聲老師吧!
朱老師,
想不到,您是我的老師,
也是我兒子的老師。”
她詼諧地笑著說。
“哪裡,哪裡,
我怎麼敢做你這位部長的老師呀!”
朱敏沉著臉說。
“是嗎?
當年,
是誰,主動收我做學生的?
是誰,主動教我詩詞的?
是誰,一次次地給我講理想?
是誰,反覆給我做工作,
要我加入黨的……
是您!
是您的先生聞達老師!”
趙麗君不愧是做了多年的部長,又在西方錘鍊多年,她以退為進,化被動為主動。
“你,你還有臉提聞達?
我們不敢做你的老師。”
朱敏恨恨地說。
“是嗎?
看來,你們把所遭受的一切,
把遭受全歸在我身上嘍……”
此時,趙麗君激動起來了,她聲音洪亮地不斷質問。
“不是嗎?
難道不是嗎?
要不是你講出聞達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