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牛做馬用不著,自有你該做的。”
嘿!
有門兒!
雖說延珏這人腦子有病,可堂堂皇子,言出必行她還是不懷疑的!
小猴兒眼兒一瞪,連連呲牙點頭,“爺兒只管吩咐!”
“成。”延珏眯眼兒笑笑,“褲子脫了吧。”
嘛?!
……
……
某非著名人類說:不是所有的省略號都表示曖昧,也不是所有的馬賽克都代表激情。
在某些渾小子的觀念裡,脫褲子可以幹除了睡覺以外的很多事兒。
比如這會兒——
諾大的正室裡,已燃燈數盞,此時二人應延珏的‘要求’已從裡屋兒挪到了外間兒。
那側躺在炕塌上,一手撐頭,一手擎菸袋鍋子的延珏,眯縫著那一紅一黑倆眼兒,咂著煙,於氤氳的霧氣中,慵懶的吩咐著。
“喝。”
“都喝?”小猴兒的聲兒所挑之高几乎竄棚,然那主兒卻只是微微一笑,點點頭道。
“都喝。”
列為看官要問了,喝嘛啊!
嗨,我要說了,您別覺得胃脹,這二位說的正是此時咱小猴兒面前擺那一罈子的水。
您問,罈子?多大的罈子啊?
哦呦…。嘖嘖……怎麼形容呢……對,跟一羊砍頭切尾後,中間那段兒差不多大。
哎呀媽呀!這是嘎哈啊!
您又急了,說好的脫褲子呢?!
嗨……我也沒說她沒脫啊!這不,您仔細瞧瞧——
這屏風前頭端著罈子咕嘟咕嘟的灌大肚子的咱猴兒,下身兒可有丁點兒布片兒?
嘿,可不,這嫩粉『色』短褂和繡花鞋中間那處處皆是白花花的幾段兒,不是咱猴兒,又是誰?!
完,這下您定是特別想問——
七爺兒這又是玩兒嘛呢!
誒,您真別問我,就他那缺德腦子,咱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嗝——
乓——
打了一個深嗝兒後,小猴兒一把把那罈子轉過來口朝下的砸在了桌上,但見那罈子口除了淅淅瀝瀝的水渣兒,嘛都沒有——
“不虧是江湖人,痛快!”
痛快你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