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鶴遠聳腰:“再喊一遍。”
她叫那一聲純屬鬼迷心竅,這下說什麼都不願再開口,姜鶴遠舉著她的腰猛插起來,尹蔓徹底喪失了對身體的自主權,被捅得啊啊亂叫,房間內只有噗嗤噗嗤的聲音。他專挑她的敏感點捅,她被操得失了魂,唾液失控地溢位嘴角,整個人囫圇著爽得快成了仙。
等到姜鶴遠感覺她的雙腿開始抽搐時,把準時機一下抽了出去,她花xue吸了個空,發出“啪嘰”一聲,沒反應過來,水xue隨著慣性直往他跟前湊。
姜鶴遠怕自己忍不住插進去,喘息地用手包住她的私處:“乖,快喊。”
尹蔓早就忘了個透,裡頭得不到滿足,她簡直想哭:“喊……喊什麼?”
“喊老公。”
他的指腹在她的xue口,磨著她的花唇,那裡使勁的收縮,像要把他的手吃進去,尹蔓要崩潰了,哭喊著投降:“老公……”
她渴瘋了,不等姜鶴遠發話,什麼胡話都出來了:“老公,快點操我,我受不了……”
“快進來,老公……”她一手抬起捂著臉,連自己也覺得羞愧,“我好想要,求你了……”
姜鶴遠覺得自己活了三十年,這次真的要栽在她身上,什麼約束,什麼道德,全被她毀得一幹二淨,她如同一把熊熊的火,以摧枯拉朽之勢將他所遵循的一切燒得渣都不剩。
想要鞭打她,想要把她吊起來幹,想要讓她從裡到外每一寸,每一寸都只屬於他。
她放出了他的野獸。
她是唯一的罪魁禍首。
姜鶴遠撞得她只會浪叫,掙脫了所有的束縛,匍匐在大床上,沒有遮擋的屋頂帶來野合般的禁忌感,她背脊的線條像遠方連綿的山脈,雙腿張到最大,一聲疊一聲地喊他老公。
尹蔓在毀天滅地的快感中達到高潮,姜鶴遠在射出的瞬間,抽出xing器扯下避孕套,射得她的雙乳上全是濃精。
她的身體還在痙攣,白色的精ye淌過她的乳頭,像她擠出的奶。
姜鶴遠挑了一點送進她的嘴裡,尹蔓緊閉著雙唇,他強行扳開她的嘴,將指尖的精ye盡數揩在她的舌頭上,抱著她低低地說道:
“尹蔓,嫁給我吧。”
他撫著她的臉:“寶貝,給我生個孩子。”
尹蔓的淚水莫名其妙流下來,她埋在枕頭裡輕輕的抽泣,口腔裡還有他精ye的味道,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就是特別想哭。
姜鶴遠擦掉她的淚,一遍遍地親著她的頭發。太喜歡她了,怎麼會那麼喜歡她。
喜歡到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注:靜時如慵慵白鴿《乳賦》陳獨秀
姜鶴遠擦掉她的淚,一遍遍地親著她的頭發。太喜歡她了,怎麼會那麼喜歡她。
喜歡到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尹蔓沒回答他的話,他也沒有再問,她便當作是姜鶴遠情動之下不理智的言語。這一場性事酣暢至極,他在洗澡時又要了一次,鑒於尹蔓明日還要早起,姜鶴遠顧忌著沒有太過分。他們身體赤.裸,以天為被,將夜幕披在身上,度過了在他家中的第一晚。
翌日,尹蔓起床時腿根還在發酸,姜父只有早上有時間,姜鶴遠要把撤下的床單交給人去洗,被尹蔓攔下了,怕被人看出床單上的痕跡,非得自己手搓。最後他敷衍地搓了下,趁她洗漱時扔在了一樓洗衣室裡。
她被姜鶴遠牽著走下樓,白日看這幢房子更為典雅,然而尹蔓無心欣賞,她來前特地去百度了他爸爸,出來的履歷一項比一項驚人,尹蔓惴惴不安地走到餐廳,姜柔和周如如已經到了,他們知道今天姜鶴遠要帶人回家,甫一出現,姜柔便和善地朝她招手:“快過來坐。”
姜鶴遠簡單介紹了一下,姜柔道:“鶴遠女朋友看上去有點眼熟。”
可不是眼熟麼……
還好姜柔早就忘了她這個不相幹的人,跟前一次在醫院裡的態度天差地別。尹蔓做賊心虛,不敢和姜柔多說話,周如如的目光來回掃視她,帶著不確定的狐疑,但沒吭聲。她在醉生救過周如如,不過那時候化著妝,也猜不到她還記不記得自己,
他們聊了一會兒,姜鶴遠的父母隨後才至。尹蔓謹遵姜鶴遠的囑咐,四人齊齊站起身,姜父見到她,略一頷首,聲音渾厚:“你好。”
尹蔓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鞠了個躬:“伯父伯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