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鶴遠熱熱的氣息竄進她耳朵裡:“閉嘴,寶貝。”
尹蔓不聽,和他商量道:“只做一次好不好?”
她感覺今天姜鶴遠有點興奮,她真擔心明天起不來,萬一控制不好被他的家人看出什麼異樣,那就太難堪了。
“不好。”姜鶴遠說道,“到了我的地盤,我說了算。”
說完,他將她的腿用力掰開。
……
尹蔓咬著枕頭,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只能聽到急促的哼聲,姜鶴遠撈起她的腳放在肩頭,用側入的姿勢激烈地插她,她的身體早已習慣了他,他找到她xue內的敏感點,手指揪扯她的乳頭,粗大的xing器不斷地頂聳那一點,尹蔓又痛又爽,她叫不出來,緊致的甬道發了狠地吸他。
姜鶴遠被她絞得脊柱發酥,如願以償地填滿她身體的缺口,而她私處饑渴地吞吐他的柱身,黏噠噠的。肉慾橫流,他汗流浹背。
這是他的家,他從小生活的地方,尹蔓進入他的世界,而他也進入了她。
拼圖契合了。
尹蔓心尖兒都快被他操浪了,牙齒打抖,擠出哀憐的呻吟。她抓著姜鶴遠的背,失神地望著頭頂的夜空,月光映在他深邃的眸中,汗淋淋的肌肉上,透出一道道細碎的光。
夜涼如水,天空俯瞰著他們,他們在床上翻滾,恍如幕天席地下恣意交配的獸類。
姜鶴遠一次次地將她體內的肉褶撐平,尹蔓的腳趾羞恥地蜷起,他親了親她的腳背,濡濕的舌頭拂過面板。黏液從泉眼裡冒出,沿著她的腿縫緩緩流下。
她的乳頭在床單上亂蹭,姜鶴遠攔腰抱起她,託著她的屁股站起來:“乖,你表現好一點,下次我給你看錄影。”
“我不看!我什麼也不看……”
誰他媽知道她看個相簿他就能發情!
尹蔓的胸乳顛得像水波,為了不往下滑,只能藤蔓一樣纏在他身上,這次沒有枕頭可以咬,她咬著他的肩,又怕把他咬疼了,腳落不著地,整個人都依附著他,在惶惑的性慾裡撕扯。
姜鶴遠低下頭,看著他的xing器在她的身體裡,肉粘著肉摩擦。尹蔓的叫聲越是壓抑,他越是兇猛,男人天性裡的霸佔、侵略一一在她暖烘烘的肉體上實現,令他獲得極大的痛快。他的囊袋啪啪打在她的花唇上,像打在浪裡的槳。
她如同他的獵物,被他殘酷地拖入領地,亟待被打上獨有的標記。
尹蔓剛剛生出些高潮的快意,姜鶴遠卻拔了出去,把她放倒在床上翻了個身,雄物聳立,將她拉過來:“寶貝,自己動一動。”
她下面還在流水,他一點預兆也不給她,空虛得想死,她委屈地望著他,姜鶴遠心都被她看化了,哄道:“動一動,馬上就給你。”
尹蔓掰著腿,將自己的小孔對準他的硬物,姜鶴遠說一套做一套,手交叉放在腦後,一動不動地欣賞她,她的兩顆乳頭被含得水靈靈的,在蒼茫的月光下,反射成迷離的星。
尤物。
尹蔓艱難地把自己安在他身上,整根沒入,感覺子宮都快被不出的熨貼。她適應了這個深度,臀部前後挪動,隨著腰肢的擺動,豐軟的奶肉顫顫的。
姜鶴遠完全不出力,尹蔓動了一會兒,受不了了,身子一軟,耍賴似的趴在他的胸膛:“好累。”
姜鶴遠:“懶惰。”
尹蔓舔著他的乳頭,舔得他的下體在她的體內跳了跳,他說道:“別舔。”
她抬起頭,在夜穹裡凝視他,他在床上不愛說話,卻也不像教室裡那麼正經,英俊而淩亂,激情來的時候像要活活剝了她,讓人恐懼想逃,卻又想嘗試他對她到底能狠到什麼地步。
她被他的愛蠶食著,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症候。
尹蔓沖口而出:“老公……”
姜鶴遠被喊得愣了愣,然後驟然直起身子:“再喊一遍。”
他一動,巨物在她的花房裡換了角度,戳弄到她的嫩肉,尹蔓嚶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