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徹看向張良,問道:“張先生,你向來足智多謀,可有什麼對策?”
張良此刻內心當然是喜悅的,亂世已起正是他大展鴻圖的時候,“雖然完顏阿骨打兵臨河水北岸,但雒陽的局勢並沒有那麼危急。
大漢子民人皆尚武,這段時間,我在街頭巷尾皆聽到百姓議論金兵之事,他們皆欲投身行伍,以身報國,故民心可用。雒陽城有民百萬,十擇一兵瞬間可得兵十萬,主公麾下良將眾多,何懼金兵。”
衛青這時說道:“主公,府中的五百衛兵,我從來都是按訓練將軍一樣訓練他們,他們只需每人率領百人,那我們就立即能組建出一隻五萬人軍隊,可以做如指臂使,請主公放心。”
劉徹很是欣慰,這麼多年地帶著這些士兵四處以打獵為名,不斷地訓練士兵,此刻終於見到成果了。
趙充國亦道:“這些年我們一直四處打獵,認識的獵戶多達數百人,把這些人武裝起來,立即就能組建成一支弓箭隊,且無需訓練。”
李廣這時說道:“雒陽城中我知道的就有上萬馬匹,我們把這些馬收集起來再稍加訓練,便給組建出一支騎兵軍團,用以對抗金兵騎兵,以少敗多我不敢說,但數量相等的情況下,我無懼金兵。”
李廣是老將了,知道短時間內無法訓練出一支強大的騎兵軍團,但憑漢軍的英勇,縱然面對馬背生長的金兵,一挑一還是能做到的。
劉徹見眾將你一言我一言地發言,且都有理有據,頓時對對抗金兵充滿了信心,雖然這些將領所說的都沒實現。
張良眉頭微皺,“雖然我們無懼金兵,但依據這些兵力,亦只能據守雒陽城,況且陛下率眾西奔,必然引起民心恐慌,士氣低下,城內糧食亦不足以讓城中上百萬軍民熬過寒冬,所以城池難以守太久。”
劉徹思慮了一下道:“依先生之言,是想讓我召大軍來援?但如今大漢各地的州牧郡過,皆各自為政,連陛下都指揮不動他們,我如何能調動他們?”
張良道:“如今天下群雄之中,別人我不敢說,但呂布對大漢還是很忠心的。之前他最部掃清叛軍,盡佔徐州、青州之地,但事後皆歸於朝廷,可見呂布對朝廷的赤誠之心。”
霍去病皺眉道:“呂布忠心?張先生你不會看錯了吧?你沒看見他把幽州以及冀州的多個郡都佔了?”
張良嘆道:“霍將軍,等你到了呂布的位置你就會知道,有些事,你不做,都得做,不然,底下人可就要反了!。
呂布麾下的戰將原先幾乎都是叛軍將領,這些人收服之後,如果得不到妥善安置,必定立即再反。如何避免這種事發生?那就是一面將這些降軍整編,以削弱叛將的兵權,再一面給予一些官職,如此軟硬兼施,方能服眾。
霍將軍一定想反駁,呂布為何不將這些人、事交給朝廷?
呂布害怕呀!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的道理,霍將軍你應該也明白的。
呂布面對叛軍從來都是殺盡,而不養寇自重,這一點已然很難得了,你還是讓他把兵權、將領都上交朝廷?這不等於是要他交出自己的命?
所以呂布擁兵自重、佔據地方,這讓人很理解了,不過是想自保而已。
呂布真要有什麼想法的話,當初就不會放棄數萬大軍以及整個徐州北上了,要知道當時南方的叛軍都被他打殘了,只要再給呂布一兩年時間,南方可定。可惜,陛下卻擔心呂布尾大不除,結果造成如今江水以南之地,幾乎盡被叛軍所佔的局面了。”
霍去病無法反駁,卻依舊傲然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