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長電話裡聽了暫一旅的招兒後,掛下電話後旋即就讓其他兩個旅推廣開來。
軍隊辦事效率就是高,在軍部的督促下,接下來的一個嶄新星期一,預十師一個團的官兵來到暫一師的旅部報到。
旅長陳庭河和副旅長李崇在旅部大院見了這些人一面,參謀長具體接待了這些人去往下面。
<a的個巴子,這是個什麼事兒!”
陳庭河怒氣衝衝走了進來,進屋之後就是把褲腰帶一解,狠狠的往桌子上一砸。
李崇見狀抬頭問道,“老陳,怎麼了?”
陳庭河語氣不好的說道,“哼,軍部他孃的想搞什麼?人事交流?交流個屁!老子剛才去下面轉悠了一圈,預十師過來的一個團長三個營長和幾個連長就聚在一起,什麼事也沒幹,正商量著要寫聯名信給戰區長官部,要上訴戰區司令部,說軍長此舉是要吞併他們原有的部隊!”
臉上憤怒的架勢,就要指著窗子外一多公里外的軍部罵街,不是因為預十師過來的人寫上訴信,而是荒廢了一個團沒有進行正常的訓練。
李崇聞言有些愕然,自己這些天正著重向炮兵指揮官爭取炮兵資源這件事兒,這兩天沒關注從預十師過來進來人事交流的那些人。
全軍分兵種結構重組以後,190師炮兵指揮官由師部參謀長走馬上任,新官上任自然要做出一點事情出來,經過他透過人脈向上伸手,竟然七搞八搞的弄了一批蘇聯炮過來,這一下全師三個旅都眼紅了,所以這兩天李崇跟陳庭河兩個人注意力都在這上面。
李崇看著臉上發火的陳庭河,想著不知道陳庭河怎麼突然想起來跑到下面去看一圈的,不是說他不想管這件事兒麼?
聽了陳庭河當下一說,李崇下去人事交流的這個團看了一圈。
這些從預十師交流過來的軍官不少都是浙江籍的,仗著官大一級,李崇拿起他們寫的上訴信看了一下,反應的核心就是一個意思:認為軍部搞出的人事交流制度就是在吞併他們原有的浙系子弟兵。
官大一級,旅長副旅長都先後站到自己這些人面前,從預十師人事交流過來的團營連長心中難免有些忐忑。
李崇沒有扣下這封信,堵不如疏,這種麻煩事讓上峰勞煩去,而該團日常訓練一事由著旅部接手。
見旅長副旅長前後過來,都沒有拿走這份上訴信,預十師過來人事交流的團營連長一看暫一旅的一二把手都沒有什麼態度上的表示後,聯名和他們串聯起其他預十師不滿人事交流政策的人一起,將上訴信投到了戰區司令部。
從基層回到旅部之後,李崇、陳庭河和旅部參謀長三個人開小灶,李崇說了自己認為“堵不如疏”的意思,反正這事兒捅上去,耽誤不了幾天就會有結果。
要麼戰區挺軍長李玉堂,那這些寫聯名信的軍官就是碰一鼻子灰;
要麼戰區挺這些軍官,那麼這道軍部主推的人事交流命令就無果而終。
這種基層反彈的聲音既然出來,就肯定會有一個說法下來。
果然,這些不滿人事交流命令的軍官聯名信捅到戰區司令部之後,戰區長官部就有一道命令下壓下來,戰區長官部以雷霆手段挺了軍長李玉堂,寫聯名信的沒有全擼,但是串聯的幾個代表被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