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呼!”這鬼子脖子上的青筋全部暴起,身上的汗毛全部豎起,扯開嗓子竭斯底裡的嘶吼著,嘶吼聲被堵在嘴裡的毛巾擋住,變成了嗚嗚的聲音。從頭到腳,身體在劇痛之下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這一刻,這鬼子感覺自己此刻靈魂快冒出了腦殼,烙鐵上高溫讓面板緊皺成一團,外面的傷口迅速凝聚成痂。但那股似赤練火蛇的熱油涓涓卻在成痂之前滲進傷口裡,遊走而過的時候每顆細胞爆裂開,帶來的那種痛徹心扉的痛苦,彷彿一把銼刀在摩擦著身體裡的每一根神經!
“好了,我想現在傷口就不易感染了。”張震教官拿開烙鐵,因為和面板間有著油做介質,所以輕易的就拿開了。
把烙鐵插進炭盆裡後,張震教官從李崇手上接過水瓢,“啪!”一瓢冰涼刺骨的井水撲在這鬼子的臉上。
原本快疼得昏死過去的鬼子上下一個激靈,剛剛因劇烈疼痛大腦形成渾噩的自我保護機制瞬間被涼透的井水衝開,清醒過來後胸口那種鐫刻靈魂的痛苦重新席捲上來,讓他不由自主的發出“咯咯”的呻吟聲音。
無論是院子裡還是牆四周的學員們,都不由自主的雙股冷顫,這種面對面的親眼刑罰給每一個學員心頭都帶來了極大的震撼,不少學員聽到慘絕人寰的嗚嗚聲直感到頭皮發麻,手腳冰涼,甚至有人嚇得從牆頭跌落下去。
李崇此刻對於劉躍揚教官此前說的“要麼把敵人一擊斃命,否則就給自己一個痛快解脫”這句話算是徹底領悟了,這種難以言喻的痛楚下,要麼人瘋了,要麼就妥協,很難去想象究竟要何種毅力才能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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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李崇覺得自己站樁幾個小時的毅力也不一定能挺得過這中刑罰。
而這,用張震教官的話來說,還只是“豪華場”的開胃菜!
“接下來我們繼續,中途要是你有什麼想說的,可以抬手示意,我會拿紙讓你寫下來。”張震並不打算拿開綁在鬼子舌頭裡的抹布,這些鬼子對死亡毫無畏懼,拿開堵嘴的布這倆鬼子肯定能當場咬舌自盡。
張震手一指對面的鬼子,“去兩個人,把對面那鬼子的眼皮撐著,讓他也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夥伴能支撐多長時間,到時候我也要看看兩位誰的精神意志更堅強一些。”
兩名學員依言走到對面鬼子旁邊,伸出食指和中指,抵住鬼子的上眼皮和下眼皮上下一張,讓其眼珠藏無可藏。
接下來,張震教官的種種手段上來,豈止是十八般武藝,老祖宗的絕學在這一刻大放光芒,一眾學員也變相的大開了眼界。
猴子抱樁。
竹籤挑指甲蓋。
水紙覆臉。
......
院子裡製作的玩意才用了一小半,這鬼子除了一隻留著寫字的手,渾身上下已經成了一團模糊的爛肉,沒有一塊好地方,原本還中氣十足的嗚嗚聲已經氣息奄奄。
一開始院子裡和周圍的黃埔學員還有報復鬼子,為死去的同學報仇的快感,漸漸的就遍體透涼!
捫心自問,這種酷刑之下,自己能像這個鬼子堅持到現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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