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看都流血了,血流多了會死人的,不過我要從你口中得出我想要的答案,所以現在我不會讓你死的。”
張震走到炭盆前,從冒著火苗的碳盆上取出用鏟子製作的簡易烙鐵,木質的手柄都帶著燙人。
隔著手套,張震教官又用布在外面包了一層,抄在手中走到綁在公銀杏樹的鬼子面前,對著簡易烙鐵吹了一口氣,泛著通紅,飄出的紅色火星堙滅在寒風中。
“現在處於行軍途中,醫療止血條件差,你呢將就一下,我雖然不是學醫的,但在止血方面可是頗有心得。”
院子裡以及圍牆四周的學員們已經想象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我知道你是精銳士兵,所以諸如用浸透鹽水的繩子鞭打等等這些預熱環節就直接略過去,我們就直接豪華場。”
那鬼子一句話不說,已經吸一口氣憋在心頭做足了準備,心中默默唸著:我是帝國最精銳計程車兵,空降兵特戰隊員是絕對不會屈服支那人的拷打。就是透過這樣的自我暗示的方式給自己的大腦不斷催眠,將自己的靈魂鎖起來,與外界隔絕。
就在這鬼子做好一切心理準備的時候,張震教官忽然一個轉身,把烙鐵重新插進了炭盆裡。
“我忽然想起來,差點兒忘了。李小子,你去打桶井水,拿個勺子站到旁邊舀點涼水來。那個小高,你去哪個老鄉家看能不能搞點菜籽油過來。”
這提氣做好準備的鬼子頓時胸中氣一洩,直要罵八嘎。
氣都提起來了,就等著扯開嗓子嚎叫,結果突然半途而止。
李崇依言打來一桶井水,手一摸刺骨的寒冷,院牆上的學員手腳麻利的從外面遞給李崇一個水瓢。
舀上滿滿一瓢遞向張教官。
“給我幹嘛,你在旁邊端著。”
李崇以為張震教官要自己上手,臉皮不禁抽搐了兩下,“張教官,我這,不行。”
張震教官看了一眼一臉不自然,有些牴觸的李崇,頭一抬嚴肅的說道,“李崇同學,立正!是男子漢就不能說自己不行!這點場面算什麼。”
“張教官,油來了。”高重華這時候端著巴掌大的碗,裡面有小半碗油。
“就這麼一點?”
“不夠還有。”自古徽州不缺油,家家戶戶都會在門前屋後種上些菜籽。
“嗯,你也端著站在旁邊。”
高重華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李崇,兩人相互無奈的撇撇嘴。
張震教官重新走到炭盆前拿起烙鐵,回到綁在公銀杏樹上的鬼子面前,用日語說道,“你這血流不止的樣子很危險,我用一種古老的方式幫你止血。”
話音落下,張震教官操起這鏟子製作的簡易烙鐵,拿過高重華端著的油碗,往烙鐵上一淋,一股青色油煙頓時騰起,油香頓起。通紅的烙鐵發出“噼啪”的油炸聲直接拍在這鬼子的胸前傷口上,開始重力接觸的那一刻還發出“啪!”的聲音,只響了那一秒都沒有,緊接著,就是鐵板烤肉的“滋滋滋!”聲音響起。
通紅的烙鐵跟這鬼子的面板嚴絲合縫,烙鐵上滾燙的油滲透進這鬼子的傷口裡,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股面板爛肉裡油脂蛋白質高溫爆裂下產生的焦臭升騰而上,站在旁邊的李崇和高重華不約而同的打了一個哆嗦,寒毛直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