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辰正了正她的臉頰,“再說。”
米莉嚥了咽口水,強逼自己忽視那炙熱的呼吸和吸人的眼,她……近在咫尺的唇,微抿著,嘴角一如記憶裡帶著些些的褶皺,像是邀請,又像是誘惑,以至於讓她腦抽外加花痴的就來了句,“我看到你的嘴,然後想親親。”
安辰低笑了一聲,沒給米莉得逞的機會,自己吻了過去。
四唇接觸的瞬間,安辰感覺蛋糕的清香,於是毫不客氣的撬開,果然如他想象的那樣,在喝過咖啡又吃過蛋糕的舌尖裡,他嚐到點點的苦澀和甜膩。
吻著,嘗著,他就想咬她。
疼痛傳來的時候,米莉倒吸了口涼氣,含糊不清的說數他,“你是屬狗的嗎?”
“誰讓你過來誘惑我?”低頭又嚐了一下,不可否認,她的唇很軟,還有點點的甜。
米莉,“……”
覺著她快暈了,太不真實的感覺了。
低頭她就咬向自己的手背,想試試這是做夢還是真實,卻是不想,三咬兩咬間,沒有半點疼。
安辰蹙眉,“看看,誰才是屬狗的。”
“……呃?”瞧著被自己咬紅的手背,米莉錯愕的抽了抽嘴角,“對,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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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辰眸色一暗,“你對不起我的,應該不止一項吧!”
這人!繞來繞去,怎麼繞到這話題了。
她沒什麼形象的撓了撓頭皮,裝傻棄楞的拿勺子去吃蛋糕。
安辰蛋糕盤一拉,支起米莉的下巴,“來,說說看,海城那夜誰準你離開的?為什麼不告訴我?還有誰準你一個人生下牛牛,誰準你……”話說到這裡,他想了想,這女人自作主張的還真多,習慣性的找煙,末了竟然在兜裡出一包口香糖!
米莉像是沒瞧見安辰眼裡的怒火一樣,撅嘴說,“反正都這樣了。”
是了,再質問,再不準,牛牛就排在這裡了!
除了接受,別的沒招!
這女人,吃定了他的沒招了!
安辰忿忿的把口香糖當瀉火物,狠狠的嚼著,“我有事,先走了!”<g!怎麼會這樣收場呢,米莉蹙眉,“哦,那傍晚不要忘記答應我的事。”
安辰不悅的斜了一眼,“知道了。”起身走了兩步,像是記起什麼似的,自外套裡掏出錢夾。
黑色簡潔版,一目瞭然的就能看出裡面的東西,三四張銀行卡,然後是少量的現金,除此之外好像再沒別的東西。
他說,“銀行卡的密碼和事務所的是一樣,拿著。”
“……”銀行卡?幾個意思?
米莉怔了下,就在這個片刻裡,那黑色的錢夾整個兒易主,她低頭看著像燙手山藥似的黑色錢夾,隱隱的很是不安。
她問,“安辰,你這是什麼意思?”
卻是安辰。
只是低低笑了一聲,轉而把背留給米莉。
也就在這個時候,米莉的手機突然響了,來電話的人是幼兒園的李老師。
“李老師,你好,是不是牛牛調皮了?”在安辰即將出門的那刻,米莉是這樣有些緊張的說。
“不是這樣的,牛牛媽媽,牛牛書包落在學校了,怕你著急,所以打電話和你說一聲。”
米莉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書包落下?難道他不在學校嗎?”
“剛剛被他舅舅接走了呀。”李老師表示疑惑,“牛牛媽媽,難道你沒出差?”
出什麼差,她正式工作都沒有一份,那裡來的出差,和李老師又簡單說了兩句,米莉一雙眼瞪大,一副隨時隨地都要吃人的樣子,“顧子允!!”
遠處顧家老宅的顧子允,彷彿感覺到了什麼,哈啾哈啾的接連兩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