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室裡他講了一上午課,明明一個很簡單的問題,那些榆木疙瘩一樣的學生竟然楞是不懂,不懂就算了,偏偏在這個時候,面前的律師居然接不了他的案子,當即火大了,“怎麼就接不了,我昨天晚上已經上網查過了,這樣的案子很簡單!”
“再簡單的事情,也有例外的時候!”
“那麼你的意思就是說,你堂堂一個幹了一輩子律師的人,居然接不了?”
“不單單是我接不了,恐怕在帝都能接了的沒幾個人!”
聞言,張有才蹙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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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他所知,那個姓米的女人,根本不認識什麼權貴,只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單親媽媽,就連孩子的父親都不知道是誰。
在這樣的情況,再怎麼說他的條件都勝於她!難不成不告她,反過頭等她告他?
摘下眼鏡,張有才悶著一口氣,“事情不是明擺著麼,我和她是相親物件不錯,但她也不能以要結婚為由就企圖把我的房子過戶到她名下!是,對於一個收入不穩的單親媽媽,在兒子將要上學需要戶口並沒錢的基礎上,她要我的工資卡,我可以理解,但不能以死相逼吧!
就這麼簡單的事,又怎麼能沒有幾個人敢接?
姓劉的,你不要忘記了,你現在的老闆是向氏的董事長王峰,他可是我張有才的表妹夫,你這樣拒絕我,難道就不怕他開了你?”
“呵,張老師,別說是現任董事長,就是前任董事長來了,我也接不了!”
說不接就是不接,劉律師起身前從公文包裡拿一個厚厚的信封,推到張有才跟前,說道,“這是我賠償你的違約金,你收好!最後看在王峰的面子上我不得不提醒你,你表妹小云和王峰根本不是什麼男女關係,這件事我會和他解釋!”
張有才急了眼,“姓劉的,你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再明確不過了,這案子我接不了,違約金我也賠給你,王峰那裡我也會解釋清楚!”
“美人計?姓劉的,不要告訴我,你看上那個姓米的女人!”張有才氣急的瞪眼,見劉律師不回答轉而離開,他更加肯定心裡的這個想法,幾乎想都不想的追出去,攔住劉律師的車子,“你給我說清楚,你和那個女人究竟是什麼關係!”
許是在張有才的眼裡,米莉早已經成了他的私有物,所以這刻的他,質問的成份越加濃烈。
只是劉律師並不是多言,一個疾速後退後,轉而打把逆向駛離。
卻是那前往的地點是向氏,目標更是的董事長,王峰。
………………
午後三點,安辰姍姍來遲。
瞧了著桌前早已經點好的藍山咖啡,他幽幽的開口,“王大董事長,你的邀請比我想象中略遲!”
“安律師,好久不見。”在見過劉律師的之後,王峰想了想,最終覺著對於張有才的事情,他有必要解釋一下,於是便有了一小時前的邀請,只是沒想到,他的邀請不但在安辰的心裡是早已經鐵板釘釘的事,竟還怪他遲?
他不禁搖頭苦笑了,“你在怪我?”
“何止一個怪這麼簡單!”不悅在安辰眼裡毫不掩飾的展露。
王峰抿嘴,“我和張有才有些淵源,所以不會推辭,就讓劉律師去了,只是沒想到被告是她,而她的律師又是你,如果早知道,我不會答應的。”
“哦,我怎麼不知道何時和王大董事長交情甚深?”
若是非要在兩人的交情上找個支點,那麼便是溫欣。
卻是自從他們舉行婚禮的那天,他贏了向氏董事長和股權的那天,雖然表面上沒什麼,但私底下或許早已經是陌路。
在這樣的基礎上,他自是不願再和她,和他們有什麼牽連。討低妖血。
也就這樣說,“畢竟你曾是向老爺的私人律師,而我是向家的司機。”
這樣一說,彷彿就脫離了兩人的支點,只是安辰又怎麼肯罷休?
他眸色忽然的凜冽,“然後就可以縱容一個強姦犯去強詞奪理,扭曲事實?又或者說物以類聚,王大董事長本身就是一個扭曲事實,強詞奪理之人?”
王峰,“……”
好好的說張有才,怎麼就拉到他身上了?
說得好像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王峰蹙眉,“安辰,認識不是一年兩年了,有什麼話你就直說!”
“呵,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拐彎抹角!”話落,安辰自兜裡拿出幾張手寫的信紙,還有一個造型特別的打火機,修長的手指意味深長的點了點,“信紙是張有才歷年所教過,並用親吻來體罰學生的證詞,打火機的內容嘛,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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