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莉怔了下,“我被起訴?你千萬不要告訴我,是張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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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辰幽幽的抬眸,“怎麼,就這麼想和他結婚?以至於到了暴力的地步?”
面對米莉的疑惑,安辰又道,“他起訴你的罪名是,暴力干涉婚姻自由罪!”
“呵,我暴力干涉他?換句話來說,他的意思是指我以死相逼,逼他和我結婚?”
天亮後,這個可笑至極的說法得到從警局來的兩名女警員的肯定。
那刻,米莉是真的笑了,她怎麼都沒想到張有才竟然會來這麼一招,卻是不但如此,兩名警員在做完筆錄後,還公事公辦的說原告方的律師要見她,末了在離開前,還提醒她該為自己找名辯護律師了,真真是怎麼想怎麼好笑。
她道,“那原告方的律師呢?”
彼時,一樓大廳的電梯口,隨著叮的一聲。
電梯門開啟的同時,安辰單手抄兜跟著一西裝革履的男人闊步走進去,不等身後的人按樓層,他修長的手指直接按了13樓,又按向啟動鍵。
哐啷!
一聲輕響,讓原本欲按樓層的劉律師,隱隱的有些悅,“先生,請讓一讓!”
安辰一雙溫潤的眸子在逐冷間轉身,頎長而又高大的身形慵懶的靠著疾速下降的電梯門,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叵測的笑意,他道,“劉律師,你難道不也是13樓?”話落,他向前一個大步,讓開身後的數字區的同時逼近幾分。
那洞察意圖的舉動,讓劉律師心底一怔,“安,安辰?”
他怎麼會在這裡,他又怎麼會知道,自己所去的樓層是13樓?
此刻,劉律師怎麼都沒想到一別多年後,兩人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相見。卻也在這個時候,他赫然的看到安辰那骨節分明的大手,正一下下的敲打著電梯的數字鍵,當指腹敲了兩次後,再落下敲向數字3時,他呼吸都跟著停止了。
在律師界又有誰不知道,已故的安老太太,做事做風向來只給人三秒的時間考慮。
他嚥了咽口水,直言道,“安律師,您有什麼吩咐?”
記憶好像回到那年向老爺子的葬禮上,他擁護著向芸對那個叫溫欣的女人下手,就在關鍵的時刻,就是這個男人,就是他突然的出現並拿了份檔案給他。
那份檔案的內容,時至今日,他仍是後怕連連。
那是一份只要寄出便會讓他律師生涯徹底結束並一臭到底的檔案。
卻是安辰猛得收手,“吩咐倒談不上,只不過想問一句,劉律師目前的身份是原告方?”
這話問得,有警告有硝煙,隱隱的透著無名的戰火。
有那麼一刻,劉律師是心慌的,作為本該理直氣壯的原告方律師,竟在未開庭前,在不知道被告方律師是誰的前提下,他已然慌了。
出庭的勝算又拿什麼有把握?
窒息的氣氛裡,他是這樣緊張的試探,“呵呵,只不過是些安律師不會看在眼裡的小案件而已。”
就在劉律師自我安慰,安辰一定不會接這種小案子,並且肯定只要不是他,事情便不會棘手時,隨著叮的一聲電梯門一開,耳畔響起的聲音是這樣的雲輕風淡。
他道,“或許就放在眼裡了,怎麼辦?”
話落,劉律師再想說什麼,那邊安辰早已經轉而步出電梯,那前往的方向,根據電梯口的提醒示意圖不是他將要去的病房又是哪裡?
難道被告方的律師是他?
想到這裡,劉律師連忙來到窗臺前,開啟公文包拿出裡面的合同,像是再確定般的急刻看向被告方的名字,那上面赫然寫著米莉。
難道這個叫米莉的女人認識安辰?並請得動他?
思量詢問下,對於被告方的律師是誰,劉律師很快有了答案,也是直到現在這一刻,他才明白為什麼會有剛才的電梯巧遇。原來所謂的巧遇只不過是那人的提醒而已,只是讓他很是驚訝的便是,那人又怎麼會知道他要來。
又怎麼會知道,他是原告方的律師,才接下不到半小時而已。
在這半小時不到的時間裡,那人竟已經掌握了他的動向,不得不說這份迅速是他可望而不及的。
彼時,正值八月的第一天,上午的陽光明明熱辣烤人,劉律師卻不由得哆嗦。
一小時後,他由醫院落荒而逃,直奔張有才工作的學校附近。
在街對面的咖啡廳裡,他道,“張老師,對不起,你的這個案子我無能為力!”
“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張有才很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