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撐著胳膊,彷彿像壓到她那般,吐氣,溫柔的呼吸撓得溫欣臉頰癢癢的,嚥氣,她視線上方的喉結,又是一滾滾的誘人,麥色的肌膚像是新鮮出爐的巧克力蛋糕,讓她情不自禁的想要狠狠咬上一口,這個念頭出來的時候,她已經這麼做了。
細吻彷彿一發不可收拾,吻過他的喉結,跟著像他以往的動作那般,親上爬上男人的耳。
小的時候常聽鄰居說,耳垂大的人,將來必是有福之人,可是向陽,今天才知道,你的耳珠很大,軟軟的,卻是情路坎坷。
怪她,都怪她!
如果不是因為她,或許對34歲的他來說,早已經做爸爸了。
“老公,我……”
以吻封喉,卻只是吻下而已,他單手撐著身子,手指流連在她略有些消瘦的臉,最後擦著她豔色的唇,聲音低沉還又纏綿,“乖乖閉眼,然後睡覺,我下樓看看奶奶。”說著,將枕頭拉到她頭下,調了個舒服的姿勢,起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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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欣一下子坐起來,抱住男人的腰,“老公,如果我不想你走呢?”
“奶奶沒吃多少,我必須要下去看看,聽話,我很快就回來。”拍了拍她的手背,向陽握緊,然後一根根的掰開,卻是身後的那女人像賴皮一樣,他掰一根,她合攏一根,掰到最後,十根手指都掰過了,那兩隻小手還是緊緊的扣著。
他呼吸漸熱,“溫欣!”
“如果我就惹了怎麼吧!”反正他看不到自己的臉,而她也沒鏡子,反正看不到臉紅。
向陽倒抽了口氣,啞然失笑的看著腰帶、扭扣的一一失守後,有隻手不再甘於原地,改為下移,拐角鑽進衚衕似的,上闖下跳的,讓他雨罷不能,“溫欣,不可以,聽話,現在你要做的是乖乖睡覺!”
“……可是你不覺著,我們有事還沒做嗎?”
“什麼?”他裝傻充楞的吸氣。
“洗澡啊!就這樣讓人家睡,會很臭的。”她的語氣輕快,心底卻酸酸的苦澀著,天知道她鼓起多大的勇氣,才做出這樣的舉動。
她擔憂,她忐忑,特別的害怕此刻,男人會佛手而去。
卻是回答的她,是他赫然的轉身。
向陽咬牙,迫不及待的低吼,“你這隻小妖精!”
因為她的握手,還是因為什麼,總之向陽衝動了。
叮鈴鈴~
“老公,是座機!”溫欣喘氣道。
“不管它!!”鬆開38e,他轉而攻另個地方,卻是剛碰到蕾絲邊角,門鈴響了。
這刻,向陽火大了。
悶著氣,以嘴型告訴溫欣:不管它,不管它!
不管是誰,在這個時候怎麼能停?又如何能停得了。
瞧著已經轉移到向陽手裡的小褲,溫欣那原本已經紅了臉,瞬間騰的一聲滾燙了,整個耳朵像被寒風吹過一樣,火辣辣的熱,“……你,”
嘭嘭嘭!
這次不是門鈴了,是拳頭砸門的聲音。
溫欣臉紅心跳的扯過被子,裹了一圈,“老公,你還是趕緊出去吧,我要睡了!”
男人心不甘,情不願的撇了一眼,轉身理著西褲,慵懶的走出臥室,看見門口站著的人是玉姐時,向陽異常不悅的噴火,“你最好有急事!”
“大少爺,老夫人頭痛的老毛病又犯了!”
“我是醫生嗎?”
“……可是孫院長看過了,老夫人還疼。”藉著縫隙,玉姐向裡面瞅了一夜,雖然沒弄出個所以然,但是單單大少爺那面色紅潤的樣子,作為一個過來人,她多多少少的也能猜到些什麼,“就算您不在意孩子的父親是誰,但前三個月,至少也要多為少奶奶考慮!”
“是老夫人要我這樣說的!”一見向陽變臉,玉姐拿老夫人做擋箭牌。
“帶路啊,還楞著做什麼!”
聞言,玉姐就算心裡有什麼,也不敢多嘴了,像引領客人一樣,帶著向陽進電梯,然後一直到老夫人房前,瞧著那張陰黑的俊臉,她猶豫了好一會,才道,“大少爺,進去前,玉姐有一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講!”
“既然不當講,就不要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