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來,他的習慣仍是未改。這份習慣卻是她給的!向陽,聽說初戀對男人而言是最難忘的,那麼吻另個女人時,你會幻影嗎?
幻影裡的主角,是那年的少女嗎?
被於曼詩這樣似笑非笑的盯著,溫欣說不出的難受,冥冥中總感覺有千根針藏在衣服裡,一下下的刺痛著她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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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於小姐,還有事?”
“沒有,不過卻想告訴你,這裡,很漂亮。”於曼詩用纖細的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脖頸處,忽然貼近,“知道嗎?他人生中的第一個吻,就是落在我這裡,就落你現在吻痕的位置,沒想到,事隔多年後,他的習慣仍是未改。只是不知道,他吻下去的時候,心裡想的人究竟是誰!”
“那麼於小姐呢,和你老公在一起的時候,是投入的嗎?”
於曼詩:“……”
大腦空了兩秒,等她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時,溫欣那邊早已經沒了蹤影,只是離開前那抹憐惜的眼神,讓於曼詩怒了再怒。
塗著美甲的手指,一根根的用力,握緊水晶杯,那眼裡噴出的怒火,彷彿下秒就能將水晶杯燒碎,吸氣,呼氣,她在心裡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不氣不氣,絕對不氣!
只是那女人離開前的眼神,是可憐嗎?可憐她躺在別的男人身下,不能全身的投入?就算她不投入,就算她會幻影,但對向陽,卻是她信手就能捏來的男人!
手機掏出來,一條‘我的請帖是向陽親自書寫’滴的一聲,發到溫欣的手機裡。
白靜站在酒塔的一側,看了很久,也思量很久後,終於認出和溫欣交鋒的女人是誰,難怪剛才聽到於曼詩這個名字會耳熟,好像在那裡聽過。
原來是她啊!
眯了眯眼,白靜順手拿了杯酒,笑盈盈的扭腰迎上去,“……曼詩,是你嗎?”
聞言,於曼詩頓了下,手指一動快速刪掉短息記錄,“有事嗎?”
處於憤怒的邊緣,她出口的語氣很是不悅,卻在認出來人時,抬手理了理耳際處的發,訕訕的笑道,“原來是向夫人啊,你這是……這是幾個月了?恭喜啊!”瞧著白靜微鼓的小腹,於曼詩略有些驚訝的說道。
猶記得,三年前,向陽邀請她參加親人婚禮時,那時她想都沒想的拒絕了,現在想想,當時的新娘子應該就是她吧!
……向勝賢轉正的小情人,有意思。
翌日。
溫欣在頭痛欲裂中清醒,入眼便看到近在咫尺的玉姐,那大紅的唇嚇得她猛得坐了起來,“玉,玉姐?我怎麼在這?”昨天晚會結束,難道沒回新城?
“少奶奶,您醒了,趁熱先把醒酒湯喝了!”玉姐完全沒意識新換的口紅有多麼豔,她端著醒酒湯又湊了湊,解釋道,“昨天公司聚會,您喝多了,和少爺還有老爺一起回來的,您還記得嗎?少爺對您可真是沒得說,從下車開始,全程抱著不說,還親自給您熬清酒湯,囑咐我一定看著您喝呢。”
“您喝多了?”溫欣晃了晃腦袋,意識不清的怔了下。
隱約間記得晚會上有記者挑事,然後……然後遇到於曼詩,正是因為她最後的那句話,她才一杯杯的灌酒,等向陽再回來,她已經喝得東倒西歪。
還記得,他兇巴巴的說:溫欣,以後再不給你喝酒!
哎呀,她,她是借酒消愁了?
因為於曼詩所說的那個吻,還是她發的那條簡訊?總之,心情低落的就多喝了兩杯,現在才發覺醉酒的感覺真心不好,至少……太陽穴好疼,胃裡跟著好難受。
瞧著溫欣皺眉,抿嘴難受的樣子,玉姐端著碗,又提醒,“少奶奶,這湯不是很苦的,少爺走之前說,喝完在抽屜裡,有他送您的禮物。”
“禮物?”溫欣擰了擰眉頭,接過瓷碗仰頭喝個精光,像是記起什麼似乎的,迫切的問:“玉姐,你剛才說,我們和老爺一起回來的?哪個老爺?”
“當然是向勝傑了!”接過瓷碗,放下,玉姐笑著又說,“這麼多年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少爺和老爺一起回來,你知道嗎?下車的時候,老夫人看到父子同乘一輛車,而且少爺還抱著您,喲,那會啊,老夫人眼圈都紅了,直說這一切都因為少奶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