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
超級大傻子,如果她後悔的話,此刻又怎麼主動,咬了下他的小豆子。溫欣抬頭,勾著他:“向陽,你傻了吧,為什麼忽然這麼問?”
是的,他是傻了,他藉著有事沒處理完,一再拖後回國的時間,為的只是犯傻的想拖延真像,回國意味著,溫德林的死漸清。有那麼一刻,他居然沒了自信和與生俱來的傲嬌。他怕,怕真像解開的那天。
她會動了離開的心。
想到這裡,向陽忽然感覺自己很卑鄙,如大伯真的是兇手,他又怎麼能坦蕩的面對她清澈的眼 和毫不畏懼的情。
感覺到他手停下來,溫欣想都不想的握住,並按在胸前,用實際行動表示自己的決心,上次他說過查清後給她答覆,所以,無論結局是什麼,她都不會後悔,捧著他的臉,學著他之前的樣子,密集的吻。
落在他的眉眼以及高挺的鼻樑,還有那薄薄的嘴角。剛才在山上他離開那會可能抽菸了,吻上去的時候,淡淡的菸草味混合著男性的氣息,迷人而又鎖魂。挑了挑他的牙齒,居然不給面子的緊閉著。
哼,有的是法子治你。狀剛扔亡。
手指繞過耳際,穿進他的黑髮,有模學樣的按著他的後腦,她莞爾威脅道:“鬆不鬆口?”
這女人!學會威脅了。
“不鬆口會……嘶!”他話還沒說完,老二直接被悶壓。
那舌跟著躥入口腔。帶著屬於她的美好,上下流轉。不知何時,他原本的退縮煙消雲散,由最初的被動轉化主動,瞧著她喘息連連,他又輕啄了下:“不行了?”
“誰說的。”溫欣撅了撅嘴,她只不過去忙過的迫不及待的事情,腰帶她不是第一次,卻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怎麼都解不開。
車頂嘩嘩的雨聲,彷彿著急了一樣,比剛才更加密集。隱約間還夾雜著厲風,讓她越解越煩躁,最後直接順著拉鍊的摸。極高的溫度嚇得她本能想逃,卻被一隻大手緊緊按下,耳際只聽他黯啞無比的說:“不要移開。幫我!”
雨聲時,溫欣甚至沒怎麼聽清他動手的聲音,只覺著他胳膊揚了一下,那閃閃發亮的腰帶便被扔到後座,與此同時,車座跟著放平。
放在她腰間的手,微微使力,隨著撐滿,她忍不住悶哼了聲。
“老公,你的唇線很漂亮,眼睛也迷人。”抓著車門上方的把手,她的視線隨著起伏的動作,痴迷的盯著這兩個部位。狠狠的喘息,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胳膊越來越酸,她改為勾著他,攬著他的脖子,繼續。
按住腰間的手,也跟著不再滿足現狀,前後左右的上下其手,瘋狂來臨的時候,他一改之前的被動,主動的出擊,不再深入簡出,而是如窗外 的暴風雨,兇猛的動情。
“嗯。老婆,我愛你!”
“啊啊,我,我也,也愛你!”
……車窗外,雨好像小了,她趴在他的肩頭,懶懶的睇著,不遠還在星星點點滴落的細雨,像不知疲倦一樣,下個沒完沒了。她無病呻吟的嘆了口氣:“看來這雨,今天是不可能停了,那我只能明天回國了。”
“怎麼,聽你口氣,好像迫不及待的想回國了?”他還停留在她的體力,微微動了下,惹可得她一記粉拳,“壞死了!”
“那剛才是誰愛死了?”這女人果然沒心沒肺,用完了就開始翻臉。她不敢亂動,嘴上去不肯 討饒,“是我,就是我怎麼了?”
話未落,她感覺那裡又長了。
全身軟軟的,溫欣想逃了,卻不想退出,新的一輪又開始了,窗外的雨啊,彷彿有所感應的又大了。嘩嘩的由遠處的海面灑過, 經過山頂時,他像是跟雨聲賽跑一樣,再次提速。有那麼一刻,溫欣在可憐這輛車。
僅僅不到兩月,九九新的車子,倒如今被折磨的八成新都不夠了,單單是車飾都換過三五次 了吧! 哎!
嘆息聲剛落,向陽彷彿明白了什麼,直接脫下襯衣,丟給她。那意思好像在說,這次用襯衣了 ,不用再弄亂車飾,更加不用換了。
果然,她想的沒錯,結束的瞬間,他用襯衣將她緊緊裹了起來,餘潮未退的問她:“餓不餓,想吃什麼?”
她想了想:“西湖醋魚好不好?”
“好!”向陽點點頭。
就在溫欣以為沒了襯衣的他,難道要祼穿西裝時,沒想到他三兩下又摸出一件未開封的襯衣,那嘴角殘留的笑,怎麼看怎麼帶著算計!
他一手牽著她,一手發動車子,並熟悉的起步,緋色的說:“下次帶你去塔頂!”
“……臭不要臉!”她咬唇,臉不由得又紅了。
“溫欣,就算我不要臉,但只會你不要臉,懂嗎?”他緊了緊手心,更加用力的握住她,“溫欣,溫欣,不許離開我!”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雙眼雖然直視前方,但她卻感覺到那炙熱而又專注的視線,正緊緊的盯著她,鎖住她。霸道而又不准許拒絕的要求她,片刻沉默後,她用力點對,卻問他:“向陽,我再問想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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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