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溫欣不記得是多次撥打向陽的電話,總是無人接聽,一顆心總是無法安靜下來,偏偏蘇可還哭個沒完沒了,三問兩問的就是不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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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欣這心裡更加急切和煩躁,“哎呀,我的大小姐,別哭了行不行?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呀!”
這一刻,溫欣忽然有理解為什麼網上有時會爆出,男子因妻子哭泣而憤怒失狂,錯手殺妻,在煩躁的時候,這稀稀拉拉的哭聲,當真是……搖了搖頭,她起身倒了杯溫水,塞給蘇可:“和你說啊! 再哭姐不理你了!”
“姐姐,我……”一想到昨夜是晚上的事情,蘇可禁不住又想哭了,她擰了擰鼻子,怯生生含淚問:“姐姐,你說冷爺他……他明明有反應,可他沒碰,是不是就代表著嫌棄啊,他肯定是……是怕我太髒,姐姐,我……”
“別我了,趕緊的,說說昨晚!”溫欣呼了口氣,都上午11點了,向陽那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蘇可緊了緊水杯,抬頭咕嚕咕嚕的一口氣灌下去,深氣道:“昨天晚上……”昨天晚上砰的一聲,關了房門後,她看著斜躺在沙發的冷明傑,特別的緊張和激動,好在房間還有給客人準備的酒,她卯足了氣,大喝了幾口,藉著酒勁。
她摸了冷明傑的臉,輕輕叫了聲冷爺,憋氣了好半天,發現他的確是醉了,沒什麼反應。她拉了窗簾,又按開電視,找了男女接吻的境頭,學著。
吻上去的時候,她發現向來警惕的冷明傑不但沒有推開她,反而在回應,那一刻,她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更加大膽。
脫了衣服,第一次赤果的呈現在他面前,許是本能又或是那兩分鐘的冷爺也是有需求,他竟翻身將她壓了下去,與達瓦拉相處不同。
絕望和噁心被激動和心跳加速所取替,到現在她仍是清楚的記得,被他揉捏時那份陌生而又忍不住顫抖的感覺,只是後來……
後來!
蘇可長長嘆了口氣,“後來他自己解決了,姐姐,這是嫌棄我髒吧,畢竟以前我和……”張了張嘴,她忽然記起那天從醫院回去,他說:
想勾引我?
沒被男人碰過?
是了,單單依男女來分,她的確沒被男人碰過,可偏偏她被女人碰了,而且一碰就是兩年,千奇百樣的姿勢,她……
一陣哽咽:“姐姐,我先回去了。”
“蘇可!”拉住她,溫欣抽紙擦了擦她臉上的淚水,“小蘇可,你知道你最大的缺點是什麼嗎?就是悲觀!”像她曾經一樣的悲觀!
“或許,你家冷爺是不想傷害你,想給你慢慢適應的時間,你說是不是?”拍了拍她的手背,溫欣笑笑 :“好了,別哭了,這樣吧! 我媽媽睡著了,你幫我守會兒,我去瞧瞧你家冷爺,探探口風,這總行了吧!”
“……姐姐。”一張掛淚的臉,又羞澀了,蘇可低頭卻被溫欣給勾了起來,那輕佻的動作像極了男女間的小情調,兩人對視雙雙噗嗤一聲笑了。
向天琪趕來的時候,入眼便看到一臉燦爛的溫欣,不得不承認,幾個月不見,她面板更水靈了,彷彿剛煮熟剝去殼的雞蛋,晶瑩剔透裡特別的白皙,一件無袖粉色小碎花裙,將她長長的美腿露出不出,又勾勒的 更加曼妙。
別說是男人,單單是她,都禁不住眼前一亮!
狐狸精就是狐狸精,果然有賣弄風騷的資本,瞧瞧頸窩裡的痕跡,不是被上了嗎?嘚瑟個什麼,這麼想著,向天琪眼神便流露出輕蔑。
這邊,溫欣感覺有強烈不善的目光,她側了側身子,“……你?”
“客人到門口大半天了,都不知道去迎接,現在進屋了,難道還不知道讓座?”其實向天琪知道,她該軟下態度,就像旁邊這位,楚楚可憐的和顏以對,可是看見溫欣那假悻悻的高傲,她就氣,特別是見到她,居然淡漠的說了一個你!
你什麼你,再怎麼樣,她也是因為她,就是因為她,被向陽趕到美國,有家不能回,就連爺爺的葬禮都不能參加!
啪!
將手抱摔到桌前,她翹腿:“我想跟你談談!”
“你誰啊你,你憑什麼用這種口氣和我姐說話?”蘇可像炸了毛的刺蝟,噌的站起來,一把掃掉向天琪的手包,“楊武楊威的你算哪根蔥,出去!”
這樣的蘇可卻是讓溫欣一驚,心底暖暖的,不管是誰,不管是什麼性子,在捍衛或是憤怒的時候,所爆發的威力都是驚人。
小不點都成母老虎了,想想蘇可剛才的樣子,再看看她現在的樣子。
“好了,蘇可,你先回去,回頭我再過去找你。”溫欣笑笑,蘇可扭頭,表示不行!這女人一看就是來者不善,她得留下來保護姐姐!
不然向總那裡難以交代!
溫欣覺著臉,佯裝生氣:“姐姐的話也不聽?”
蘇可撅了撅嘴,鼻音濃重的吸氣:“那我上樓,你們慢慢談!”走了兩步,有些不放心的回頭交待:”“姐姐,我就在樓上哦,只要你喊一聲,我就出來。”
溫欣點點頭,挑了向天琪對面的位子坐下,“喝點什麼?”
“切!姓溫的,我和你說,你別假惺惺了,屁股都落座了,還問我喝什麼?要不要這麼假?”再說她跑這麼遠,難道就為喝兩口廢水?向天琪不滿的抿了抿嘴:“溫欣,你覺著,你虧欠我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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