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接過照片,阿龍第一感覺,這人好面熟,似是在哪裡見過。
“如果是,怎麼處理?”
聞言,向勝賢沉默片刻後,眼底閃過一抹殺氣:“如果是這個女人,那就將姓楊的女人處理了!”說罷,他擺了擺手,阿龍會意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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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向勝賢則是看著右側的相框,手指有些顫抖的拿了起來,以襯衣袖口一遍遍的擦拭,如果沒有那場意外,子生早就可以接掌大權!
子生,子生……
夾布臺血。
翌日,清晨。
兩兩相擁的姿勢,溫欣像小貓一樣窩在他懷裡,酣睡,向陽溺寵的笑笑,撥開她額頭處散亂髮,輕輕的吻了吻,起身下床。
多年以來,每天六點,是他雷打不動的起床時間。
就算給人日上三竿的印象,在房間裡的他,也是這個點起床,洗漱後,剛套上襯衣,調成震動的手機嗡嗡響了兩聲,他瞧了眼床上的女人,嘴角上揚的閉了洗手間的門,像是仍怕驚醒她似的,壓低聲線:“我是向陽!”
“向先生,您好!這裡是瑪嘉醫院,您母親楊萍目前正在急診室搶救,如果您在本地,請趕過來!”
聞言,向陽剃鬍子的動作頓了頓,“……好!”
話落,迅速開門,來到玄關處換鞋,拿車鑰匙準備離開時頓了頓,又走到小茶機前,給溫欣留了張便條。
惺忪間,溫欣覺得有人理開她的頭髮,又覺得軟軟的吻,以及開門離開的聲音,她迷迷糊糊的伸手摸了摸,空空的身側,她猛得轉醒。
入眼看到向陽留下的便條,她想都不想的找來手機,撥出去的瞬間又結束通話了,反覆了兩三次,最終用瑜伽淡淡平復那顆焦急的心。
這個時候,向陽一定在開車,她不能打擾他。
是了,向陽此刻的確在飆速,車子像離弦的箭,在這個陽光初升的清晨裡,瞬間消失在寬闊的路面,趕到醫院,已經是半小時以後。
搶救剛剛結束,看著滿頭大汗的醫生,他穩了穩神:“醫生,怎麼樣?”
急診主任是一位六十多歲的高鼻樑老骨幹,他摘了口罩後,瞧了瞧向陽:“你和我來辦公室,有些資料給你看!”
一聽這話,向陽瞬間明白了什麼,那張如雕塑一般的俊臉呈現出凜冽而逼人的寒意,由內而外的氣場更是令躲在一側偷聽的向天琪哆嗦。
即使她藏身於走廊盡頭,而那抹欣長的身形卻隨著醫生漸漸走院,但她仍是害怕,悄悄的跟了上去,在聽到楊萍如果24小時內,沒有醒過來的話,有可能會是植物人時,她驚恐了,怎麼會是這樣,她只不過輕輕摔了一把而已。
而且她還在第一時間打電話叫了救護車,不是有意的,她真的不是有意的,怎麼就成了深度昏迷?
向天琪捂著嘴墊腳一口氣跑出醫院,站在車水馬龍的街頭,她特別的恐慌!不用兩個小時,依大哥的能力肯定能查到她頭上。
該怎麼辦,怎麼辦!
向天琪揪著頭皮蹲在地上,欲哭無淚,有路人拿手機經過,她忽然想起了什麼,連忙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卻不想慣用的手機居然在這個接骨眼宕機了。
真是的!!
終於在奔跑了近一個小時後,手機修好,她站在大大的太陽裡,忍著飢腸轆轆的飢餓,翻找著通訊錄裡能幫她的人!
奶奶?不行不行!要是讓知道奶奶知道原因,還不得打死她!
大伯?她用力搖了搖頭,從小到大她最怕的人就是大伯了,這麼冒冒失失的打過去,一定會被削成泥! 說什麼身為向家的女兒就該學會自己處理。
可是這事,她自己處理不了啊! 向天琪深深吸了口氣,最終將電話撥給相對比較溫和的二伯,或許目前能幫她的只有向勝傑了。
電話響了很久,那邊這才傳來遙遠的如同在天邊的嗓音,“誰?”
“二,二伯,我,我是天琪!”明知道對方口吻很不好,但向天琪不得不硬著頭皮將事情大體經過說了說,隔著電話她都能感覺向勝傑臉上的冷氣,她嚥了咽口水,可憐兮兮的:“二伯,我真的真的不是有意的,目前只有您能幫我了,我,我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去勇敢的面對!”
“不要!二伯!大哥一定會殺了我的!”上次就因為那個賤女人,向陽都把她和父親趕到美國,五年都不許回國,那麼這次呢,這次換成楊萍,向來在他心裡,在向家認敢說楊萍的一個不是?就連當年她一氣之下離家,白靜說了兩句話,都被……
越想向天琪越害怕,而越害怕時間彷彿過得越慢,電話那端更是一片死寂,她哽咽了:“二伯,我從小就沒有媽媽,我,我找二孃……”
“好了,好了,我在開會呢,你找那個姓溫的女人試試吧!”
“二伯,你讓我求她?”她算什麼呀,她就是個狐狸精,憑什麼求她!
“向天琪,看在你母親的份上,二伯可以不跟你計較,但向陽的性子,你最清楚,唯今之計你只能找她試試了。他疼她入骨你不知道?”
向天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