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擦身子,我也可以做的。”蘇可鼓起勇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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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麻煩了,擦身我來就可以。”淡而疏離的回了句後,向陽關了門,坐在沙發裡,指了指對面的沙發,“蘇小姐,坐,我有兩句話想問你。”
“向總,我知道您要問什麼。”繞過茶機,坐下後不等向陽,蘇可便急切的交待,“來之前我和冷爺特意過去看過,那位夫人好像在修養。剛好溫欣也病了,等她病好了,我可以隨時帶你們過去找那位夫人,而且冷爺已經派人在周圍保護著,應該不會出問題。”
“你想在我這裡得到什麼。”眯了眯眼,向陽無意和她多廢話,直接了當的問。
聞言,蘇可先是頓了頓,緊張的看了看床上的溫欣,“如果,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請溫欣幫忙,我……”交著裙邊,蘇可羞澀的低下頭,片刻沉默後,她深吸了口氣,做出重要的決定,“我喜歡冷爺!我想請溫欣姐姐幫我!”
“想,自己就去做!”向陽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
習慣性的去掏煙盒,這時床上的女人好像動了動,他丟了煙盒疾步走過去,試過體溫沒燒之後,拍著溫欣的肩頭,語氣裡盡是無奈:“如果,不想睡也可以睜開眼的。”這女人,屬豬的嗎?真能睡,差不多睡了兩天兩夜了。
溺寵的颳了刮她的小鼻子,剛要起身,這時手腕猛得一緊,下意識向陽感覺被握著的手腕像火一樣著了,莫名的有電流中著接觸點選向全身。
他頓了頓,視線一點點的轉移,左轉看向胳膊,然後下移到拉住他的手,以及手的主人。冬休扔巴。
此時溫欣仍舊迷迷糊糊的,只是感覺跟前的人要走,她順手拉了一把,“不要走,媽媽,不要走,不要拋下我,媽媽。”
“……”向陽一陣心酸,劍眉緊擰的同時,抬頭對小客廳的蘇可點了點頭,“盡力吧!”
雖然只有簡短的三個字,但對可蘇可來說,卻是極大的突破。
如果她還是乾乾淨淨的女人,如果她的生命裡沒有達瓦拉……或許她會不顧一生的去追,可達瓦拉雖然是女人!
可她對她,對她的身體堪比男人……
一想到那些恥辱的過去,蘇可便不由哆嗦和抓狂,她捂著嘴哽咽的丟下一句‘謝謝’轉身跑了出去,醫院樓道的風,夾雜著消毒水的味道,吸入肺腑中,彷彿能洗滌靈魂。
渾噩中,她衝進藥房,買了一瓶又一瓶的消毒水,她要回去,回去泡澡,回去好好洗掉這具骯髒的身子,以及早已經淪入地獄的靈魂。
叭叭叭叭!
冷明傑將車子停在醫院對過,見蘇可出來,他長長的按著喇叭,直到蘇可聽到,並反應過來,這才鬆手。習慣性的開啟車門時,戴上墨鏡,瞧著蘇可紅紅的眼圈,他蹙眉:“怎麼回事?溫欣,她情況很嚴重?”不應該啊,他打醫生打聽過,只是急性肺炎而已。
“溫欣應該沒什麼事,她退燒了,我,冷爺要是沒別的吩咐,我,我還回去了。”心,噗通噗通的跳,陽光下,蘇可感覺自己的影子,都是骯髒的。
冷明傑點頭,“袋裡裝的是什麼?”
“沒,沒什麼。”
冷明傑不語,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轉身開了車門,皺眉:“上車啊,楞著做什麼!”他聲音裡帶著極度的不悅。
這是蘇可的第一反應。
視野裡,他高大威武的身形,站在軍用吉普車前,一身同色的工裝,英姿颯爽中帶著不怒而威的逼人氣息,有那麼一刻,她很想知道,此時那架黑漆漆的墨鏡後,那雙狹長的眸子裡對映出的是怎樣駭人的目光。
和達瓦拉比起來,會怎樣?
許多個夜裡,達瓦拉碰她的時候,那眼像毒蛇,散發著陰陰的綠光,讓她驚恐的同時絕望。
一步步的猶豫,一步步的走近,一直到走到車門前,蘇可鼓起所有的勇氣,她問:“冷爺,我可以坐副駕駛嗎?”聽說,一個男人肯讓女人坐副駕駛,那代表著……
“趕緊的,別墨跡!”
趕緊的是因為有急事,還是迫不及待讓她上車?蘇可頓了頓,不怕死的又問:“冷爺,您就不怕我把車座弄髒了?”
“髒了不會換新嗎?”冷明傑不耐煩的撇了一眼,砰的一聲關上車門,扣好安全帶後見蘇可仍沒上車,他不悅:“不打算上車,就幫我帶上車門!ok?”
“上,上!我,我只是……”只是怕弄髒您的車,只是想借著弄髒車座的事,試探一下您對我的看法是可那句‘髒了不會換新’,那是嫌棄還是不嫌棄?
叮咚一聲,熟料袋破裂的瞬間,一瓶兩瓶的消毒水,滾落到蘇可腿上和腳邊同時,還有一瓶調皮的滾到冷明傑的褲襠處。
一聲壓抑過後的沉悶聲,跟著在狹仄的車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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