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性肺炎!
這是送到醫院後,醫生的第一檢查得結果。
摸著仍舊燙人的體溫,向陽一顆心都揪了起來,他蹙眉問:“醫生。還是很燙啊,究竟是什麼原因引起的急性肺炎?”
不咳嗽,不流感的,最重要的是他出門前後最多不超兩小時,離開前還特意理了理她額頭前的碎髮,那吻下的肌膚他確定體溫是正常的.
再者家裡傭人不多,除了姥姥再就是一名司機,都是跟隨母親多年的老人,而母親楊萍近期也是一直在山上忙於禮佛和抄經。幾乎極少下山。
人為不可能,那又是什麼原因?
一側金髮碧眼的護士,在給溫欣做皮試的時候,許是因為向陽逼人的氣息,又或是因為溫欣動來動去的不安心,手抖了抖,一針扎偏了,疼得溫欣整張小臉都皺了起來。
“……好疼。”
“寶貝,乖,你發燒了,不掛針的話。再燒下去,就傻了!”丟給小護士一個警告的眼神,再扎針的時候向陽握緊溫欣的手腕。感覺她還在掙扎,只好轉移注意力般的威脅,“如果再動來動去。燒傻了,我就去別的女人了。”
噗嗤一聲,扎針的小護士笑了,懷裡的女人也神奇的也靜了。
在這期間醫生收了聽診器,又檢查了下溫欣的瞳孔,推了推眼鏡,最後說。“目前向太太左肺片溼囉音極重,伴有抽搐的症狀,需要立刻辦理住院手續,向先生如果想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的話,可以驗血檢查一下。至於體溫,目前向太太是39度2,一下子降到正常那是不可能的,用藥的同是時給予物理降溫吧,請護工嗎?”
“護士?”向陽挑了挑眉:“幫我準備物理降溫的東西,我自己來!”一句大男子主意的話,立馬引得小護士大讚,好男人啊!
望著向陽的目光也跟著變得炙熱了:“向先生,如果您有事忙的話,我可以幫您的。”
“不用,謝謝。”他老婆的身體豈是隨便什麼人想見就見的?
話是這樣講,可真正做起來的時候,向陽才知道,擦試身子原來是一件極難的事。
至少到目前為止是他遇到過最難最煎熬的事,比起幾千萬幾億的合同都要難處理。白熾燈下,那本就雪白的肌膚在醫院白色裝飾物的映襯下,更白了。
偏偏身體卻因為高燒而泛紅,白和紅,滑和嫩,向陽相信對每個愛妻子的男人來說,這一刻沒有一點反應那肯定是騙鬼!
整個擦拭的過程,向陽感覺自己就像水洗了那般,衝動的不行不行。
其他部位還好,還能忍耐,可每每是腋窩和小腹,那就是赤果果的理智和慾望做鬥爭的顛覆。那時的眼根本不受大腦的控制,視線總是情不自禁的歪路,每每都會歪到呼之欲出的雪白。
嗡~
再一次,再次腦中氣血上升了,他將手裡的毛巾仍到盆內,深深吸了口氣,直到氣血不再翻滾,直到想釋放的慾望,壓下壓下,他才嘆息起身。
“妖精!溫欣你知不知道你就是一隻妖精?”
一隻每每都會讓他失去理智,輕易讓他抓狂和憤怒的妖精!一隻破壞他自負和傲嬌的妖精!
還記得留學的時候,誰說過,當你的習慣一再被某個女人改變時,那麼這個女人便是你的劫數!想他堂堂的向大少,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伺候人的活計?
視線移到腰帶以下凸出的位置,他自言自語的問:怎麼著,你也憋屈?憋屈的何止只有你?
感覺時間差不多,向陽起身抽出溫度計,瞧著頂端的數字他暗暗舒了口氣,終於,終於一天一夜的忙碌,這女人總算是退燒了。
與此同時,叩門聲之後,一道清脆的女聲跟著響起。
“向總,我給溫欣煲了粥,方便進去嗎?”
“向總?”在這個異國他鄉,這個稱呼除了床上那個女人時不時的叫兩句,還真沒有人這樣稱呼過,開啟門口時,向陽怔了怔,在洛夫小鎮嬌小玲瓏的東方面孔可是不常見。猛得靈光一閃,他好像記起是誰了,將門縫拉開了些,“是冷明傑讓你來的?”
“是的,向總。”
蘇可一身碎花小裙,編起的頭髮搭在右肩,一雙純白色的平跟鞋,整個人看起來溫婉可人。
她乖巧的點了點頭,走進病房後輕輕的將保溫桶放在茶機上,自我介紹:“我叫蘇可,23歲了,是……就是達瓦拉的,女,女朋友,不過我現在是孤兒了。”
“嗯。”向陽淡淡的應了句。
“……是,是冷爺得知溫欣病了,所以吩咐我過來照顧的,向總如果相信我的話,您可以回去洗個澡或是休息一下,畢竟看您的樣子,一定是整夜沒睡吧!”
透過半掩的內門,蘇可看到床前的凳子上有盆和毛巾,再就是地上有溼意,她瞬間明白了什麼,接著補充的說:“向總,您該不會因為我,我和達瓦拉的關係,所以排斥吧!”
“不會,我並不歧視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