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慧的話再次在耳邊響起:“鵬濤,你聽說了嗎?寧以蓮結婚了!你們這才離婚多久呀,寧以蓮就著急結婚啊?我可真是想不通了,我原來對寧以蓮印象挺好的。她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呢?她要是不顧及你的感受,也得考慮別人的目光吧?這才離婚兩個多月就再婚,也只有寧以蓮能幹出這種事了。真的是讓我大跌眼鏡啊,鵬濤,我到現在才知道你為什麼能和寧以蓮離婚,實在是太奇葩了!”
徐鵬濤他們在護士站檢查著,就見寧以蓮有意躲閃,並且還總拽她戴的口罩。徐鵬濤記得寧以蓮平時是很少戴口罩的,她總說戴口罩會喘不過氣來,今天是怎麼了?戴的還這樣嚴實?
難怪徐鵬濤會多想,實在是他畢竟跟寧以蓮在一起5年多了,她的所有習慣,他都是知道的。徐鵬濤在一個轉身,才偶然發現寧以蓮臉上有傷,“難道是被新丈夫打了嗎?”一想到寧以蓮的新丈夫,徐鵬濤就恨得牙直癢癢。寧以蓮呀,寧以蓮,你怎麼就能這麼快就結婚了呢?難道就這麼急不可待嗎?既然費這麼大勁才把寧以蓮娶回家,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珍惜呢?還來了家暴了,真不是男人!
徐鵬濤最憎恨家暴的男人了。那個年代家暴的男人並不多,因為你這邊一打,那邊鄰居都出來勸架了。哪像現在的人啊,就是你打得嗷嗷叫喚,都不會有人出來的。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參觀結束,徐鵬濤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臉都被打成這樣,身上不會也有傷吧?想到這些,徐鵬濤是越來越坐不住了,“石院長,我想找兒科的寧以蓮護士談些事情,能否給個方便?”
“徐同志,說這話不就見外了嗎?我馬上讓寧以蓮過來,要不你去小會議室等,小會議室一般外人不讓進的。”這寧以蓮是什麼來頭啊,衛生局的徐同志還要特意召見。徐鵬濤是這次參觀檢查的領隊,這就說明徐鵬濤在衛生局很吃的開了。石院長一般跟衛生局的人都很熟悉的,徐鵬濤顯然是新來的,剛來不久就能得到領導的器重,看樣徐鵬濤來頭也不小啊。
等待是焦急的,等待又是漫長的,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分鐘的等待,在徐鵬濤看來又是那樣的漫長。
寧以蓮終於出現了,“石院長說你找我?”
自從離婚以後,徐鵬濤就沒再見過寧以蓮,沒想到卻是在這樣的情形之下相見,“是的,以蓮,找你問點事情。”
寧以蓮依舊戴著口罩,“有什麼事?你問吧!”
“以蓮,很久不見了,你這樣戴著口罩見人,有點不禮貌吧?”
“鵬濤,我臉上過敏了,所以戴著口罩。”寧以蓮扯著謊。
徐鵬濤趁寧以蓮不注意,一下就扯掉了她的口罩。觸目驚心的暗紅色手印,刺痛著徐鵬濤的眼睛,“誰幹的?任明軒嗎?”徐鵬濤的聲音幾乎是從喉嚨裡低吼出來的,那聲音雖然壓抑雖然低沉,卻讓人有種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危機感。
寧以蓮急忙用手捂住臉,“鵬濤,別看!”
徐鵬濤伸手欲挪開以蓮的胳膊,寧以蓮痛的本能一躲。徐鵬濤拽住寧以蓮,“怎麼?以蓮,你渾身都是傷嗎?”說著,渾身上下對寧以蓮撫了個遍,每觸到一處,寧以蓮都疼得不斷地抽氣。
徐鵬濤心疼地將寧以蓮摟在懷裡,“以蓮,任明軒怎麼能這麼狠?他怎麼下得了這手?”
寧以蓮嗚嗚地哭了起來,“鵬濤,我真的是不想活了!”寧以蓮依偎在徐鵬濤的懷抱,那種溫暖,只有徐鵬濤這裡有。
徐鵬濤說:“走,以蓮,我領你走,我們走,我們離開這裡。”
寧以蓮淚眼惺忪,“鵬濤,我們去哪?你不是也結婚了嗎?你那新媳婦怎麼辦?”
徐鵬濤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寧以蓮,你聽誰說我結婚了?哪有女的?哪有新媳婦?你這都是從哪聽來的?”
寧以蓮也懵了,“就是咱家外面的小廣場啊,你和一個女的領著麟兒在玩的。後來,你還摟著那女的回去了。”
徐鵬濤一下子也懵了,“以蓮,你確信你看見的是我嗎?”
“肯定是你啊,你和麟兒,我怎麼可能看錯?”
徐鵬濤又仔細回想了一下,說:“哦,以蓮,我想起來了,那是家裡請的小保姆,那次是她崴了腳,我扶她回去的。”
☆、82以蓮知離婚真相,鵬濤幫以蓮上藥,以蓮鵬濤去古蘭軒吃餡
82以蓮知離婚真相,鵬濤幫以蓮上藥,以蓮鵬濤去古蘭軒吃餡餅
寧以蓮不敢置信,“鵬濤,你的意思是你沒有找女朋友,沒有結婚了?”
“寧以蓮,你傻啊?我心裡喜歡的人是你,怎麼可能跟別的女人結婚呢?”徐鵬濤摟著寧以蓮,這久違的溫暖,再也不想失去。
“你哪裡喜歡我?你喜歡我,怎麼可能跟我離婚?”寧以蓮說的是事實。
徐鵬濤嘆了口氣,“以蓮,咱倆之所以離婚,也許真的是咱倆之間的一場劫難吧!要不是任明軒往咱們樓裡挨家貼相片,要不是我爸被氣的得了腦血栓,我們怎麼能離婚?任明軒實在是逼人太甚了!你知道我爸媽在機關,最重要的就是面子了,把你和任明軒的合照貼在每家門上,那就等於是在打我們老徐家的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