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著丹全,他也只是說了一句話。雖然剛才的比賽他看得很清楚,但是他不認為自己會是成為和上一個人一樣的人,輸都不知道是怎麼輸的。他不會是上一個人被踢下去的人,眼前和他比賽的這人也不會是上一個人只用一腳就贏得比賽的人。他一直認為上一論丹宗那個叫丹旭的人會贏得比賽純屬僥倖,是他從比賽的最開始就在耍詐,要不是他故意消耗別人的體力內人,那人怎麼會一早就給他踢下了比試臺。也有可能是和他不比賽的那個人大意了,才會讓他贏得比賽,他不會重複前車之鑑。
火流星給那個輸掉比賽的人找了很多的藉口和理由,那些都是他要注意的。
丹全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他的意思說他不會在自己手裡輸掉比賽。勝負只有比過才知道,但是他總不能在比賽之前就在口頭上就輸給別人,以前他也許會不計較這些,但是現在他不會了:“那人是我師弟。”丹全只是輕飄飄的說了這麼一句。
他這一句是在告訴對面的那個人師弟可以贏得比賽,他這個作為師兄也會贏得比賽,即使他贏得比賽也是理所當然的,沒什麼好奇怪的。
“少廢話,打過才知道。”對面練氣門的火流星也聽出了丹全話裡的意思。
他雖然堅信自己不會輸的比賽,但是丹全的這句話還是讓他心裡起了波瀾,他為了掩蓋自己的心亂,於是率先發起了攻勢。
丹全也許之前就一直在防備著他,所以在與那個人說話的時候他也絲毫不放鬆,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對方以便應敵。當他看到對方的攻擊時他也撐起了自己的防護,在沒弄清楚對方攻擊虛實的時候,他不會輕易的出手,那樣很用意暴露他的弱點。
他一直在山上從不曾下過山,平時一起訓練、一起比賽的人都是山上的師兄弟,因為對彼此很熟悉,所以他們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但是就在少掌門在賽前給他們訓練的時候,和他們說了很多和外人比賽時應該注意些什麼?其中最重要的一句話就是不驕不躁,一定要弄清楚對方的招式的虛實才行。只有清楚對方的一舉一動才能找到剋制他的方式,在比賽的時候佔得先機,最後取得比賽的勝利。
丹全看著迎面而來的,火紅耀眼並且帶著熱度的劍身,他站在原地嘴角帶著輕蔑的,等劍到他眉間一寸之處的時候,他竟然在原地消失了,出現在了對方的身後,誰也沒看到他是怎麼已經到了對方的身後。
“這不是煉氣期的修為吧!你們誰看到了他是怎麼移動的?”臺下正在看比賽的一個掌門問身邊的人,他是沒發現丹全是什麼時候移動的身子。
這是丹宗的功法嗎,他們怎麼從沒見過?瞬間移動,縮地成寸都不是他這個修為的人應該會,但是他使用的不是瞬間移動和縮地成寸那又是什麼?
“沒看到,他難道會瞬移不成?”有人也奇怪的問。
“不會是瞬移,要不然我們不可能全部看不到,我們怎麼說也是一派掌門。”那人沒說完的就是除非使用者的修為比他們高,才會讓他們絲毫都看不出來。
“丹宗怎麼會有如此高深的功法,這是屬於哪個等級?莫非是仙級的?為什麼以前沒見丹兮子使用過?”
“我看未必吧。你們是不是說得太誇張了,丹宗要是有如此的功法,當兮子也不會不明不白的就死在了羅剎宮的手裡,丹宗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以前也從未見到丹宗的人用過,就證明這功法不是丹宗的,至少以前它不是。”那人說這話的時候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還特意看了上官雪妍一眼,但是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聽你這樣說也是這麼個理,難道會是這個新掌門教的?”
“新掌門,會嗎?”
……
“二弟臺上的人用的不是仙派的功法吧!我怎麼看著很眼熟呀!”玄一寒他看著臺上的人悄悄地問淺墨。
他這話不是無緣無故問,那些掌門聽他們的意思是他們沒看出臺上這人的移動痕跡,但是他卻發現了。那是因為臺上之人用的功夫他熟悉,那應該是母親曾經教給他們的一種很厲害的輕功步法,可以達到移動身形但吳人發現的地步。
“他運用的不是很熟,不過也已經不錯了?”玄一寒在問完之後看了臺上丹全一眼又說了一句。
他現在的功夫還都只曾經學會的,現在的師傅早就已經教不了他,在他成年的時候就已經打敗了所有的師傅。這還是在他隱藏實力之下的比試,但是知道他武功高的人很少,就連他隨身的侍衛都不清楚,他做事還是奉行母親曾經教的凡事都要留一手,一來可以讓對手探查不到實情有所顧忌,二來他現在的身份比較特殊,雖然是太子,但是凡事表現的過出頭了總不是好事。
皇家的身份一向是比較敏感的,他太子之位雖然現在做的很牢固,可是他想少一些麻煩。讓別人起疑倒沒什麼,如果讓他現在的父親起了疑惑,他就會很難做。他以前也算是皇家人,有些事情知道的比別人要清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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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是剛開始學,運用不熟練也不奇怪。再說我們以前所用的武功和現在仙派所用的功法總有不相同的地方,這也是經過稍微調整的,要比那個難了些。”淺墨也低著頭和兄長說。
這種步法他當時想著要教導的時候還費了一番力氣,要適合他們用的才行。
“你這已經教的不錯了。”玄一寒笑著說。
上官雪妍坐在一邊看著臺上那人的使用的步伐,她也帶著淺笑,兒子果然沒負她的託付,教導都是有用的,可以擾亂對方的。現在丹全有了這獨一無二的步伐在臺上,至少不用擔心他在比賽中受什麼傷了,因為只要他不願意,對方壓根就碰不到他。
“你……你是什麼時候到我身後去的?”火流星他手中提著劍有點顫抖的問丹全。
練器門的那個弟子看著自己一劍刺空了,好在他的反應夠快轉身就看見丹全在他的身後看著他,不過他此時已經出了一腦門子的汗水,很是後怕。剛才對方如果趁機踢他一腳他會和前面那個人一樣下臺,但是對方卻只是站在他身後沒有別的動作。
丹全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嘴角下彎:“我說了我不會是師弟,他喜歡折騰自己,但是我卻喜歡慢慢折磨他人。今天你好像不怎麼幸運,我看你都出汗了,怕了,要不然你自己跳下去吧!”丹全用他說過的話和他說。
師弟就是喜歡折騰自己才會讓自己在臺上滾來滾去的,看著樣子十分狼狽。
他上臺的時候那是很囂張的要讓丹全自己下臺,現在丹全把他的話還給他了。
丹全的這句話猶如在那個人的臉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更何況練氣門的人脾氣都不怎麼好,從掌門到弟子也許是和他們姓氏有關係,個個都像是易點燃的炮仗一樣,受不了一點的火星。
對方他聽到丹全的話沒再多說一句直接舉劍就來,他好像也忘記的招式,只是拿著劍就向丹全胡亂的紮了過去。
“真是瘋了吧,他怎麼看也不像是比賽,倒像是在拼命一樣!”
“他怕已經紅了眼什麼都忘記了。”
“練氣門的人都是一個脾氣,這下臺上丹宗的那個弟子有危險了。”
……
上官雪妍和丹宗的人全都看著臺上的一舉一動,他們很擔心丹全會不會傷在那個看像是失去理智的人的手中。那人不但失去了理智,現在看著就像一個瘋子,瘋子除了心中的念想是沒有道理可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