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小麒,淺墨就有一肚子的話要說,這小麒怎麼說從小也算是和他一起長大,他們甚至都睡在一張床?他自認自己是個勤奮的人,修煉什麼的從沒一天落下過,但是小麒竟然被他養成了一個除了吃什麼都不會的獸。那麼多年過去了,小麒竟然沒受到一點他的燻到成為一個很厲害的獸。
淺墨他說著小麒機竟然唉聲嘆氣的說,好在這些年小麒有了它自己的成長。
玄一寒他問完之後才突然想起來宸和小麒一定是和二弟、母親他們在一起,他這問的不是一句廢話嗎?而且前幾天母親受傷的時候,他好像看到他們了。可是他當時心中著急,並沒和她們說什麼?所以不確定那獸是不是它們兩人,雖然那天之後他再也沒見到它們嗎?可是他也能想到它們現在會在哪裡?它們應該是孃親的契約獸寵,現在應該在母親的隨身空間裡。
他雖然不能修仙,但是他自小在九天大陸成長,有關修仙的事情他也聽說過很多,知道有隨身空間這個東西也不奇怪。雖然他知道隨身空間比較難得,不是任何人都有,即使有也未必可以儲存活物。但是他很有信心母親就是這樣的,從上一世他一直都覺得母親就是一個很神秘而且本事很大的人。
母親做的每一件事,都會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母親雖然是個女子,但是他從沒小看過母親的本事。
曾經他們兄弟倆和父王一起上陣,當時的西越其實並不太平,不說內憂外患,其實也差不多。面對那樣的情況父王上戰場的時候走的很乾脆,他一點也不擔心他不在的時候上京會出什麼亂子而且那亂子戶不會影響西越的以後的民生。因為父王說有母親在上京,其他國家的人誰也不用想著趁火打劫的時候,母親可以應付的了。
母親果然沒負父王的信任,在他們不在的時候,母親捉住了深藏上京的他國的奸細,還讓人給他們準備好了糧草,她顧及到了所有的地方。上京的安危,他們在戰場的安危。
他想即便隨身空間難得別人或許沒有隨身空間,但是孃親一定有,甚至很早以前就有了。
“他們在,一直都在。等比賽完了你去我們那,我讓你去見他們。”上官雪妍聽到他說話才想起來,她這幾天為了保密,並沒有讓宸和小麒它們在逍遙派裡來回走動,一直讓它們待在空間裡,所以少泉一直不曾見過它們,這是她的一個疏忽,他們怎麼說也是老朋友,她應該讓他們見一下,也許宸和小麒看見少泉也會很開心。
“兒子聽母親的安排就是,說起來我和它們也很久沒見面了挺想他們的。”玄一寒看著上官雪妍很聽話的和上官雪妍說。
他是聽想它們的,它們是從小一起長得,它們一起做了很多的事情,好的、壞的都有。他也從不曾把宸和小麒當做一般的獸兒對待,它們是他和二弟的朋友、兄弟。
“它們也很想你的,但是事出有因,我沒讓它們露面,不過你們很快就會見面了。”上官雪妍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頭,也只是摸一下她就收回了自己的手。
上官雪妍之所以收手是因為她突然間想到眼前的兒子還是她的兒子,但是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她也是活了兩世的人了,她不能再和以前他小時候一樣隨意。再說她這樣的舉動現在會讓其他人有別的想法。
上官雪妍想都不錯,她們母子的舉動剛好落在了另一個人的眼。
那人看著玄一寒眼中有著很深的疑惑,他不明白從小他這個少言寡語的皇兄,在宮中面對這他自己的父母和兄弟們,都不怎麼說話。為什麼在上官掌門跟前他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眼中竟然還有很深的孺慕之情,他好像不但會說話了,就連臉上的笑容也多了。皇兄不單和上官雪妍看著關係不一般,就連和那少掌門都能有說有笑的,比和他們兄弟在一起的時候要開心多了。
玄一鳴怎麼看怎麼彆扭?就好像他們才是一家人,是兄弟是母子。這個想法讓他感覺悶悶的,他和上官掌門也算有仇了,皇兄怎麼會和他們如此的熟悉。這幾天他一直在忙門派中的事情,雖然知道皇兄差這幾天早出晚歸的,但是他並不知道他在忙什麼?皇兄又是什麼時候認識他們的?很多問題縈繞在他的心中,但是他現在沒有時間去問清楚,他想也許等晚上吧,他就可以問清楚了。
“師弟你在看什麼?快點,那邊叫著呢!”就在玄一鳴在想玄一寒的事情的時候,身邊的一個師兄喊了他一句。
“哎,就來。”玄一鳴提著手中的水壺快速的追上前面的師兄。
玄一寒正在和上官雪妍說起宸和小麒,他並不知道晚上將會發生的事情。
比賽依舊進行,上官雪妍和吳掌門的事情已經成了“過去式”大家都在認真的看比賽,他們現在關心的還是比賽的事情,因為這和他們各個門派都有干係,他們不能不上點心。熱鬧可以湊,但是正事也不能放棄。
上官雪妍她也抬頭看著前方的比試臺,雖然他們丹宗已經贏得了一個人的比賽,但是還有另一個沒有上場的在等著自己的比賽的人,她也想乘機看一下各派的深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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