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場景以前蕭奇也不是沒看見過,甚至後來他站到被人巴結的位置上時,也有人給他送這些“禮物”。
按理說蕭奇也應該是見怪不怪心無波瀾了,可怪就怪前不久蕭奇突然父愛爆發,很是認真嚴肅的思考過如何當一位好父親,這會兒看見一群小姑娘,蕭奇心裡難免就有點不舒坦。
蕭奇端起面前的酒杯仰著脖子灌了一口,扭頭去看身邊的吳總工,吳總工也正低著眼眉心微皺的喝茶呢。
“吳叔,這......”
蕭奇心裡一動,試探性的低聲欲言又止出了聲兒。
吳總工捏酒杯的手豎起一根食指小幅度的晃了晃,嘴唇動的弧度不大,聲音低卻正好落入了蕭奇耳朵裡,“馮總有來頭。”
這麼個雙眼渾濁看見女人就挪不開眼的色中餓鬼,能走到這一步,當然要有點來頭,沒來頭早就□□翻了。
蕭奇明白了,臉上隨大眾的陪著笑,不怎麼說話。
這會兒因為一排嫩筍進來,包間裡其他人都激動火熱,蕭奇的不會來事兒倒是沒幾個人注意。
馮總似乎是看準了一個穿兔子衣服的小姑娘,肥厚的手掌一拉就要把小姑娘拉到自己腿上坐著耍弄。
那小姑娘看著十五歲上下,估摸著也就是個初三剛畢業的孩子,可能還有點不適應這樣的場景,嚇得眼眶都泛紅了,卻越發顯得嬌俏可愛,讓某些男人心裡的那種難以啟齒的yu望越發強烈。
那憨厚的男人哎哎叫著把小姑娘拉了回去,訕訕的對朱老闆笑,“老闆,這、這都是群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這陣仗怕是太大了。”
說著維護的話,眼裡卻全是對金錢的渴、望。
朱老闆財大氣粗的一揮手,從“萍秘書”手裡接過公文包,從裡面掏出一沓錢來,摸出其中一疊拍到桌子上,“老貴,你也別說那些臺面話,就給個準話,一千,夠不夠?”
老貴搓著手一臉為難,“這、朱老闆,我不是這個意思。”
眼睛卻落在錢上面沒轉眼。
朱老闆哼哼笑著又抽了一疊拍桌上,“還不行?那就兩千,老貴,這開門做生意,咱可不能太過頭了。”
老貴不怕朱老闆的威脅,反正幹他們這種事的人,不說有什麼大靠山,至少一些小領導是疏通好了的。
像朱老闆這樣來的人也不是什麼好鳥,大家大哥莫說二哥,兩個都差不多,誰也不怕誰掀彼此的黑賬。
朱老闆扭頭看臉色越發不快的馮總,臉上的肉抖了抖,又笑著甩了一沓,“老貴,只要你能讓馮總玩得高興,這些錢就都拿去。”
甩一次是一千,桌子上的就是三千了。
穿兔子服的小姑娘能要到三千一夜,老貴腦袋裡轉了轉,臉上憨厚的笑越發燦爛,弓著腰上前把錢給收了,“朱老闆哎,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哎算了,看在您的面子上,今兒也只能讓我這妹妹勞累一點了。”
說著話轉身拉了那兔子姑娘往馮總懷裡塞。
其他姑娘有的明白過來了,眼神下意識圍著包間裡的老闆打轉,似乎是想在矮子裡挑個高個兒,年紀大一點的那三個姑娘都把視線落到了蕭奇身上。
也有還雙眼懵懂的,似乎不明白老闆說的陪客人喝酒吃飯為什麼能要到三千。
蕭奇突然站起身賠著笑道,“馮總,朱老哥,酒喝多了尿上來了,抱歉抱歉,我去上個洗手間。”
吳總工伸了伸手掌,看著像是想要抓住什麼,卻不知為何停頓了一下。
也就這麼一個停頓,蕭奇就已經跟房間裡的老闆都打了個轉的賠完笑,側身出了房間,路過一個“秘書”的時候還用拙劣的自以為隱秘的手段摸了一把人家的背,那佔女人便宜的小聰明樣兒惹得包間裡的老闆們鬨然大笑。
作者有話要說: 飯局上,小七醉醺醺的甩了甩頭,一轉眼發現自己居然被人摟著腰抱在懷裡,小七頭皮一麻,怒目一睜,甩手就幹翻了在場一群垃圾......
===著重申明,小七會幹正義的事,本文傳遞的是正能量,作者也是個三觀不歪的,請放心觀看o(n_n)o====
ps:砸錢這個事兒是別人跟我說的,不過被砸的是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農家的,那個人心裡存著別的意思,跟我暗示了這些帶顏色的話題。
那一次是我趕客車沒趕上,隨後經人介紹包了輛麵包車。
當時不敢露出聲色,假裝懵懂的扯其他話題,好在我長得比較好騙,一笑就更傻了,中途假裝接電話,然後在一處我認識的鄉鎮下了車說是臨時要去一個叔叔家,之後就不敢坐那樣的車了,叫了個兩輪車。
雖然兩輪車也有可能不安全,但是這樣的車至少遇事兒能直接跳車逃跑,姑娘們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謹慎,遇到事了也不要慌張,一定要尋找機會不動聲色的離開。
至於報警啥的,說實話,現在都是當事人沒出事地方人員甚至都不予理會的,當然,我還是相信我們的國家會逐步完善這些法律漏洞的,畢竟對比幾十年前,咱們國家的變化也是有目共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