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一嘴巴的歪理,事實上寧倩配合了也沒能早點結束早點睡覺,剛才從寧家回來的路上小兩口才紅著臉去買的兩盒小雨傘,一晚上就被用了三個。
“要是這麼用下去,咱們一個月的生活費都要縮水了。”
早上寧倩收拾地的時候忍不住唸叨,有打趣蕭奇的意思,也有想勸他別每天晚上瞎折騰。
準備好早飯的蕭奇一邊擦著手一邊不以為然,“兔子,你也別太摳了,有些東西省不了,這小雨傘總不能洗洗再用吧?再說了,等你轉正了咱們就可以不用它了,也就是暫時的日常生日消費品。”
蕭奇覺得兔子的觀念有點走歪的趨勢啊,得趕緊想法子扭一扭。
寧倩無語的抬頭瞪了蕭奇一眼,轉身去把用過的小雨傘單獨扔到洗手間的垃圾桶裡,又把垃圾袋拴了幾個死結,爭取讓撿垃圾的人放棄翻找這個袋子的想法。
上午幹休所家屬院打壓,謝監理也來了,蕭奇笑嘻嘻的邀了謝監理,“咱們也算是共事這麼久了,到時候可一定要來。”
謝監理幹巴巴的笑了笑,原本想要含糊的混過去,說點模稜兩可的話,可蕭奇話頭一轉,說到了之前謝監理第一天來找茬時說的那些意見上,“...謝工,你這些意見都很珍貴,幫了我不少,我結婚肯定不能沒有你這樣亦師亦友的老大哥,到時候咱們一定喝兩杯,再把我家婆娘介紹一下,咱也算是認了個臉......”
這意思是喜宴上還要給他單獨敬酒,喜宴上新人單獨敬酒,那是要給喜錢的,不管幾毛幾塊幾十塊的,都要給個吉利數。
謝監理嘴巴裡一陣發苦,蕭奇都睜眼說瞎說說到這種“亦師亦友”的程度了,謝監理總不能撕破臉皮說我跟你除了恨就沒啥交情吧?
蕭奇重提那些找茬的理由建議,謝監理可不敢撕破臉,雖然現在他這工作工資算不上高,可至少也是一份工作啊。
每個月還能從老伴兒那裡領到點零花錢,偶爾遇到知情識趣的工頭,他還能攢點私房錢,手上煙酒茶都不缺。
等著謝監理點頭答應了,蕭奇笑著拍拍謝監理的肩膀先離開了,對老賴他們也都是說了,讓他們到時候跟著一起去吃喜酒,李老大那一路也說了一嘴,願意去就去,不願意去就算了。
說是算了,可李老大存了心思想要跟蕭奇搞好關系,工頭結婚這種人生大喜事,可不能明明知道了還故意不去。
這幾天都要忙著先把婚禮的事給安排好,索性工地上一切都進行得挺順利,沒像之前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
估計也是因為工地都已經幹上有一段時間了,各項事宜入了軌道,工人們對於自己手上的活兒也有了個譜。
下午蕭奇從家裡出來的時候先去爺爺家又綁架了兩只雞,轉頭也沒去工地,先去找了岑叔,先賣了一頓慘,最後道明來意,希望岑叔婚禮上能充當他這邊的長輩。
“這事兒......”
岑叔皺眉,旁邊岑叔的老伴兒姚嬸卻是氣得拍了岑叔一巴掌,“小奇這孩子有這份心,你還這個啥那個啥的!”
姚嬸吼了岑叔一頓,轉頭對著蕭奇卻又露出個慈祥的笑來,“放心吧小奇,到時候我跟你叔都去,保管給你把場子撐住!”
蕭奇走後岑叔還皺著眉怪為難的,姚嬸一邊擦桌子沖水杯一邊不耐煩的兇他,“你說你,咋老了還是這副德行,說話吞吞吐吐做事妥妥拉拉,你這活了六十來年,信不信你拖拉就浪費了三十年!”
姚嬸是個急躁的性子,也是難為她跟岑叔這麼個說話做事慢條斯理的人過了一輩子。
家裡兒女都不在,女兒出嫁了,兒子結婚也搬出去了,雖然知道孩子們孝順,可一個個不是忙這個就是忙那個。
前幾天中秋節女兒們不回家也就算了,連兒子們也說要陪兒媳婦回孃家,就打個電話通知一聲,話都不多說兩句。
也就小奇這孩子早早的就給送來了菜啊蛋啊雞的,夏天那會兒也沒少送綠豆金銀花啥的讓煮著解暑。
雖然這些東西都是能買到的,也不值錢,可這更重要的還是一份心意,親兒子親閨女都不見得能家裡摘一把金銀花都惦記著他們老兩口。
姚嬸對蕭奇是再滿意不過了,是個貼心又直率的小夥子。
可惜家裡的閨女都早就出嫁了,要不然姚嬸都巴不得把蕭奇給拴成自家女婿。也不知道是哪家當爹媽的這麼好運,養了個閨女嫁到了蕭奇那邊。
岑叔為難的倒不是別的,而是蕭奇父母那邊,慢慢吞吞把這個話說了,毫不意外的又惹來姚嬸一聲婉轉而又高亢的“呸!”
“就那樣的爹媽,兒子考上大學了還要死命的糟踐,怕是腦殼有病!”
作者有話要說: 姚嬸:那對兒爹媽怕是腦殼有病!
蕭大明;周開花:哦豁,沒出場都要被罵,啥子意思嘛?想要幹架說?
ps:聽說鎮魂超級好看,我也要去追劇了,等我慢慢摸個加更出來,我還是愛你們的,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