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今兒的換一支舞吧。”
這人就在鋪了厚厚墊子的地上席地坐下來,但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竟也帶出了無數風流。
“怎麼,媽媽難道付了另外的價錢?”
莫憂身著單衣,在鼓上說道,似笑非笑的,倒是叫人一時聽不出來是調侃還是疑問。
顯然這人對於莫憂的這種態度已經習慣了。
他毫不在意地撥弄自己的琴絃,說到:“計劃有變。”
“我說了,今兒不僅咱們的曲子是要變得,就連咱們的器樂都要變才行。”
莫憂這才發現對方並沒有對自己開玩笑,她奇道:“這是為什麼?”
“原因很簡單。”
這人的這時候才將正臉露出來,這樣一看,就能夠看見對方將自己的幾縷鬢邊的秀髮都弄的招招搖搖的,這人的眉眼也生得十分風流。
只見這人抬起眼睛,橫了莫憂一眼,莫憂才看見了今天這人的臉上竟然還帶著淡淡的妝容,只是在眼角的地方還細細地抹上了紅暈,連帶著這眉毛也是彎彎的,端的是無限風情。
這男人,做什麼男人呢,直接做女人算了。
莫憂的心中這樣想著。
對面風情萬種的男人嫣然一笑,一邊拿起了一把琵琶,一邊說道:“如今西南的戰事正是吃緊的時候,雖然朝廷上的事情咱們是不知道的,可是總歸有那麼一點訊息傳過來。這樣的影響的方方面面的,比如說現在的男人都喜歡鏗鏘豪放的曲調,而不再喜歡從前那些婉約的,咿咿呀呀的,什麼美人玉骨,花前月下的戲兩了。”
莫憂有些吃驚,說道:“果真?可是現在這個時候若是換了,還不知道要發生點什麼事情嗯。”
對面這人卻絲毫不在意,還笑了笑,說道:“果真?你就這麼信不過我?”
“我,我並沒有信不過你的意思。。。”
“那你就是對我的技藝不自信?還是其實是對你自己的技藝不自信?”
莫憂笑了笑,說道:“怎麼了,今天這是,怎麼句句都是問我的,我倒是想知道這是誰說的,是你自己說的,還是是媽媽說?”
“這又有什麼關係?反正最後受益的人都是你不是嗎?”
“這可不然,好哥哥,你得告訴我才行,不然倒時候我若是出了錯,可就不是一兩句話的事情了。”
這不知道是男人還是女人的人笑了笑,倒是在莫憂說了這句話之後反而看了莫憂一眼,說道:“如果你是在暗示我你再表演的時候要故意出錯的話,我可就要將這句話當真的。”
莫憂挑眉:“這話可不能亂說。”
說話的當頭,這個男人已經拿起了一把琵琶,說道:“事情就是這樣,從現在開始,我要用琵琶為你伴奏,所以你趕緊開始吧,今天我還有耐心,等過了幾日,我就沒有耐心了。”
莫憂知道對方說的這個話的是實話,他的確很沒有耐心,而且是一個十分驕傲的人。
“那我便開始了。”
莫憂知道自己的這句話是廢話。
“自然你也應該開始了,你媽媽可沒有給我付另外的價錢。”
莫憂心中知道這個人大概是因為一些別的原因所以才來這裡為自己做伴奏。
看來自己真是誤打誤撞,莫憂必須要說得是雖然自己從前也經常跳舞,並且自己的舞蹈還不賴,但是想要遇到一個靠譜的琴師卻不是這麼都容易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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